样的男性是有乳量的,何况他哺乳过。但不会很大。黑泽崎忽然想起他朋友带他玩自己养的一个外室,那个男孩给他朋友生了两个孩子,乳尖很鼓,被啜吸出一个小尖,布料都挡不住,看起来分外淫荡。他朋友让他来一起吸,那男孩含着泪抱住他的脖子,但黑泽崎拒绝了,他从小就没有旧的玩具。他嫌脏。
但他看着矢莲,只觉得色情。这是种很新鲜的感觉。
他忽然很好奇,矢莲的那里是怎么样的。在场除了他,另外两个男人都吸过吧,黑泽幸的牙齿大概还让他弄疼过。他会不得不穿一点厚重的布料来掩盖凸起的淫荡乳尖吗?
矢莲在他父亲身下又是怎么样的?大概会失去现在装出来的一切豪门太太做派,恢复那些传闻中狐狸精的全部能力吧。黑泽崎想起刚刚并肩站在黑泽昴后面的时候看到的矢莲背部留下的痕迹,是他父亲的牙印?咬的真重啊,恨不得马上风死在他身上似的。
这种对矢莲的解构让他对他狐假虎威装模作样的不豫减淡了,但同时,某种兴趣涌了上来。黑泽崎假笑着,停止了脑海里不得体的想法。
“夫人。“他风度翩翩地说,一眨不眨地盯着矢莲的脸,像是要把他的脸盯出一个洞,“叫我名字就好了第一次见面,多多关照。”
他执起矢莲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口。
矢莲掀起嘴角微笑,接受了他有点冒犯的举动,他睫毛中的黑色眼睛盯着他,目光一颤不颤,优雅而平直,像一位欲海老手凝视着新人那样不动声色。
在这个瞬间,黑泽崎突然有点恍惚。
他觉得矢莲看他就像他看黑泽幸,在看一个小大人,他知道他的不耐烦,知道他的年轻气盛,知道他的傲慢,更甚至说,如果仔细地看,矢莲的眼神其实是似笑非笑的。
离的近了,闻到矢莲身上的幽香,美人那种黑洞般的气质,重新猛然席卷而来。
像是某种辐射,能将一切变成他的俘虏。
过了几秒,黑泽崎听到了他父亲的咳嗽声,才回过神来。黑泽昴大概是嫌他手摸的有点久。黑泽崎在心里发笑,死老头子,真是老房子着火,把这美人当掌上明珠,含在手里怕化了。
他摇了摇头,盯着眼前这张微笑角度分毫不差的面孔,把他软绵绵的手松开,潇洒又恶意地心想,不管有什么花招自己对这种鸡可不感兴趣。他对这个家的一切都感到厌烦。
五/血玉
“继室也能守夜吗?这真的有点不庄重了。他能出现带二少爷都是给脸了。”
“嘘,这种话你也敢说?”
“怎么啦?我就是看不惯他那个样子,和家主刚结婚的时候,这么多人都嫌恶他,可你说,现在还有几个人像我们这么想?都被矢莲折服了……”
“咳。毕竟生了幸公子…以后无论怎么样,都有他的份,不说家主一直这么宠爱,况且,矢莲这几年不是一直非常谦卑吗?”
“是啊,你看他这几天的操持,简直周到至极,连那谁的太太都一句话说不出…”
“那又怎么样?再好也改变不了他的出身,我们家族什么时候有这样的主母?…装什么姿态高贵,我看就是个骚货!”
“哎!小声点…”
葬礼期间,灵堂旁边的小休息室,里面传来几个人的争论。黑泽崎作壁上观,在门外听了半晌,才好整以暇推门进去。
看他进来,那三两个坐在那里穿着黑色的旁支亲戚赶紧换了副笑容,“大公子,您来啦。”
黑泽崎点点头,看向刚刚那个一直说矢莲闲话的男声。是他爷爷一个远房堂弟黑泽优辉。
他爷爷黑泽治的巨大成功其实和原来的家庭没什么多大关系,但是自从家族理事会经办起来,这些远房亲戚大概以为有了分资源的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