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和她金主纯粹是一对糊涂蛋。
我反手擒住她触摸我脸的手,她佝偻着骨节要挠我,正在我俩险些掐起来时,一声“劳驾。”铿锵有力的男音在走廊尽头响起,我本能看了过去,一名警卫按着电梯门,腰间捆了一支枪,关彦庭手持电话走出来,同那边人讲着公事,平静一眼掠过,“我到了,稍等。”
钱处长很激动,贼眉鼠眼泛着兴奋的光,他双手迎上去,“关首长,你来应酬?”
关彦庭垂眸,没和他握,钱处长稍显窘迫,他笑着自圆自场,“我也是来应酬。”
关彦庭扫视他和三炮,这才开口,“在走廊应酬。”
钱处长一时答不上来,三炮见他瞧自己,眉飞色舞解围说,“我和沈检察长的…水妹是旧相识,碰到聊了几句。”
官场一环扣一环,交际圈子越广,也就扎得越深,钱处长点头说正是这样。
关彦庭一向不喜欢多管多问,他破天荒重复了一遍,“谁是水妹。”
钱处长愕然,也不知是吓得还是怎么,小心翼翼指了我一下,关彦庭顺势侧头,他神情看不出喜怒,淡泊又渗透着冷意,“你到底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