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我在床头和窗帘逼仄的墙角内,“程小姐比我爽。”
他控制我五根手指按压他裆部的裤链,那一坨肉很软,但是特别鼓,特别大,隔着布料也滚烫炙烤,“摸着它告诉我,不爽吗?”
我气得浑身发抖,“土匪!”
他闷笑,“我一直都是。”
他又带着我那只手,一点点向上,他剃了胡茬,收敛了凌厉的杀气,格外干净俊美,诱惑人心。我记得他横在我身下,被喷出的水柱覆了满脸,我遗忘了那么多细节,唯独烙印了这放荡不堪的一幕。
我愤怒推搡,弯腰捡地上的大衣,他趁我不留神,从后面抱住我,拖进了浴室。
他以极其高难度的姿势吻我耳朵和鬓角,从没有任何男人,能够像他三下两下便唤醒我的情欲,揭露我的淫荡。他的肉体,他的强悍,我既渴望又畏惧,渴望那份浸入骨髓的欢愉,更畏惧他花样百出的折磨。
他领我踏进一个全新的,陌生的,跌宕又疯狂的,会因此而堕落的性爱世界。
他从背后抵住我,下摆最后一粒衣扣,他声音阴森蛊惑如地狱而来的魔鬼,“我愿意身体力行告诉程小姐,什么是强暴。”
浓重的毛发扎在股沟,痒中透着疼,他撅起我一条腿,和肩膀持平。
情到浓时,他闷哑着命令,“抬头。”
我不肯,他掐紧我下巴,逼迫我看向镜子,澄净的玻璃内,他刚劲结实的臀紧贴我胯骨耸动。
张宗廷拥有一副蜜桃臀,男人也有这样的臀,窄得恰到好处,肌肉丰满,弧度挺翘,做爱最有力度,完美驾驭所有姿势。他在我耳边吼,腔调里带了一丝颤抖,不论他如何爽,他的上衣始终平整,连纽扣都系得完整,而我袒胸露乳,面露潮红。
那屈辱的,不知羞耻的潮红。
他骤然停下,缓解喷射的冲动,气息凝着湿润的唾液,“程小姐,被我强暴也能高潮吗。”
我倔强反驳没有!
他拧开水管,按着我的头,埋入汹涌流泻的水流,我不会水,他知道。
我呛得窒息,源源不断的水掠夺氧气,拔离胸腔仅剩的呼吸,我无助挥舞手臂,又挣脱不了,张宗廷一波比一波入得深,戳得狠,我在将死的缺氧里,爽得尿了。
不是喷水,而是尿。
我听见尿坠地的哗哗响,大腿根内侧一片燥热。
他从背后重新压上来,我在他掌心声嘶力竭的尖叫,绝望痛苦的表情,彻底激发张宗廷的兽性闸门,狂风骤雨的猛插使他大腿线条绷得紧紧的,奶子在空气和镜框间来回颤动,打在玻璃上,下面吧唧,上面啪啪,响得没完没了。
我精神无比恍惚,肉体又兴奋不已,他翻过我坐在水池边,双腿于他面前敞开,我猜到他要做什么,奋力踢打,他毫不吃力握紧脚踝,唇吻上落了几滴尿液的脚面,沿着青筋舔舐,下移,含住了一颗脚趾。
大脑皮层比过电的快感还猛烈,我全身抽搐,。
他折磨得我只会哭,失去反抗的能力,我一节节瘫软,一寸寸缴械,最终魂飞魄散。
张宗廷当着我的面把软了的家伙塞回裤裆,他姿态狂,神色也痞,狭小闷热的卫生间,空气中浮荡着污秽的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