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抗拒不了张宗廷,抗拒不了他这样的男人,爱与不爱不再重要,欢愉战胜理智,刺激麻木了尊严,他使我上瘾,使我迷失,使我忽略掉这一切的道德,伦理,禁忌和感情,他的亲吻和抚摸,是最烈的酒,最毒的药,我忘乎所以,我甘之如饴。

“程小姐这么紧,我不想离开了怎么办。”

我哼哼唧唧的哭着,他沉浸在情欲中,暗哑低沉的嗓音,说不出的性感磁性,那一刻,我眼前心虚闪过祖宗的脸,他雷霆大怒,拿枪指着我,我惊吓之余蓦地一抖,下面夹得过于紧,张宗廷一声高亢的啊,猝不及防泄了出来。喷了足足十几秒。

他并不尽兴,眉眼有懊恼,摘掉射了多半管的套子,拆开一枚新的,“程小姐故意对吗。”

他那玩意射了一发有些软,在我乳沟里摩擦了几下,立马硬了,床头时明时暗的香饵烧了两寸,我已经意识到那是什么,我却克制不了,难以形容的燥热没有完全宣泄,狠狠折磨着炙烤我,我情不自禁爬到他身上,仿佛一个褪去了羞耻的荡妇,伸出舌头含,他一把扯住我头发,将我提了上去,他不要我的嘴,他上一次说过,他要我的身子。

我骑坐在他胯上,用力晃动,毫无章法,他被夹得痛苦又舒服,眉眼皱成一团,精壮的胸肌膨胀如海。

他一贯到底,带出一枚环儿,环儿跌落在枕芯,我并不痛,起起落落的快感取代了一切知觉,我只想叫喊,我也的确在声嘶力竭呻吟着,张宗廷的勃发在我的深处跳动抽搐,他狰狞抱紧我,像是一个修炼的魔,大声吼了出来。

那一刻,天塌地陷。

我默默数着,十秒,十五秒,满满的注入,他一遍遍吼,我无助而麻木望向窗外浓黑的天色,这座城市的灯火,已经熄灭得所剩无几。

谁又知道张宗廷的疯狂,知道我的放荡。

谁也不会知道,更看不着。

它藏在似遮未遮的帘子后,藏在这间淫靡的,不见光,不见世人的屋子里,它被欲望的大火吞没,焚化,再也不是原来的样子。

037 你这是强暴!

喷水多了容易晕厥,更悲哀我躺在他床上,做的梦里也有他,他光着身子从车里跳下来,那玩意直挺挺的支楞,我大惊失色,扭头就跑,可不管我怎么狂奔,躲避,还是落入他圈套,他就在那里等我,等我累极了,再不费吹灰之力攻克我。

我在啼笑皆非的荒唐梦中,吓醒了。

窗帘拉开,阳光灌入,灰色地毯也是暖的。

角落是一枚填满白液的套子,鼓囔囔的,我昨晚分明和张宗廷做了两次,实实在在的真枪实弹,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困意一哄而散,我撑着被子四下梭巡,在床头发现撕开包装却未用的另一枚,外层涂抹的油晾干不少,不加遮掩暴露着。

轰隆一下,晴天霹雳,我脑子有那么一瞬的空白,像一簇大火烧光,寸草不生。

浴室内的水流戛然而止,片刻窸窸窣窣的声响,紧接着门推开,张宗廷穿着崭新的白衣黑裤,一手擦拭短发,另一手系纽扣,清冽的沐浴香味弥散,如同倾盆大雨浇注,洗净了淫靡的一切。

我红着眼睛扑过去,在他身上胡乱抽打,“张宗廷你骗我!你没有戴!”

他敏捷扼住我手腕,略微错愕,“没戴什么。”

下一秒套子丢他脸上,眼角刮出一道细细的血纹,我胸口起伏着,他大拇指一抹,血珠蔓延。

“爽忘了。”

三个字,云淡风轻的解释。

我发了疯,香炉高举过头顶,砸在他脚下,焚化的香饵灰烬泼洒而出,缕缕纠缠的光束经尘埃侵入,浑浊了许多,“你这是迷奸!强暴!你简直流氓!”

他不慌不忙,对我的唾骂无动于衷,迈过那堆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