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少抬举自己,你什么货色,我早一清二楚,明着三个马子,暗着三十个打不住。”

“三十个。”他气定神闲一把扯住我,将我放倒在他怀里,他贲张的腹肌严丝合缝抵在我浸湿了裙摆的股沟,炙热而紧实,时不时的鼓动诱惑我,胀得我面红耳赤。

“妇女能顶半边天,程小姐床笫的功力,顶三百个。”

我瞪着他,他死皮赖脸的模样混账透顶,他牙齿咬住我耳垂,喷洒的滚烫呼吸,往耳蜗里一个劲儿的钻,像燎原之势,迅速侵占了我的体内,“自从程小姐赖上我,即便十全大补汤不离口,我也感觉心有余力不足。”他刨着温凉的水,扎入我腿间,我被刺激得一抖,仰面呻吟出来,他伏在我耳畔闷笑,“这是万丈深渊,填多少进去都喂不饱。所谓三十个我也没见过的马子,更没兴致对付。”

他越捅越猖獗,越深入,我趁他疏于防备,一巴掌糊在他左脸,这一下沾了水渍,吧唧响,我咬唇笑得天真烂漫,“张老板犯贱,我五体投地。”

他不气恼,对我的暴力和刁蛮甘之如饴,温柔把玩我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下面的三根指一刻不停歇,“程小姐想学吗?”

他埋首在我脖颈,舔舐着白嫩的皮囊,“脱了衣服教,学得快。”

我搂着他呸口水,熏黄的壁灯映着无边月色,镂空的窗纹洒着斑斓的剪影,落在他眉心,落在我水波荡漾的肉体,“我不在澳门,你不许负我。”

他的吻停住两秒,辗转吞噬了我胸口,我两腿盘在他精壮浮沉的腰间,“不然,我杀了你泄愤。”

他攥着我脚踝,朝上一举,俯视着我笑说,“扫兴,吓软了。”

我躬身咬他下巴,用了七八分力,他一声不吭,硬生生的受着,直到我唇齿间流窜着血腥味才松嘴,我指尖摩挲他两排深邃的牙印,“看你怎么有脸勾三搭四。”

澳门我估测呆不久了,但没想到出发得这般仓促,甚至未能来得及见蒋璐这故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