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维持偏头的姿势不动,我一点点脱离他身躯,“如张老板所愿,小手软吗?”
我扭摆臀部一步一回头,千万种风情,放荡得每一寸皮囊每一颗毛孔都充满少妇的韵味,他摸着被我打过的地方,张宗廷的皮肤胜过女人白皙,甚至有透明的病态之感,隐隐泛一丝潮红,俊美逼人。
他清朗大笑,我知道,他是当真受蛊于我的不可征服,不可捉摸,我出乎意料的举动与言行,仿佛一剂高浓度的毒品,沾染病入膏肓,深深引诱着世间男人的魂魄。
他何尝不是女子的剧毒。
晚餐结束我回浴室洗澡,整个过程速战速决,末了喷了些香水,我站在涂满蒸汽的镜子前,缓缓穿好真丝睡裙,推门重返客厅。
张宗廷不见踪影,我问保姆他呢。
保姆努嘴,“书房呢。”她忙不迭把要送上楼的咖啡塞我,“程小姐,我刷碗,烦请您替我一遭。”
咖啡的热度不曾渗透我指腹,保姆一溜烟躲了。
我捧着杯子进书房,他办公桌的茶盘刚空,我隔着桌子给他,臂长不够,索性压低,沟壑受力挤压,深得埋没半指,澎湃汹涌,春色乍泄,湿漉漉的发梢调皮擦过他下颔,甩了几滴露珠,“保姆泡了黑咖啡,你不是喝茶吗。换口味了?”
他没回答,目光一直徘徊在我香槟色的睡裙,下短,上露,若隐若现的腰肢曲线,玲珑纤瘦,这副姣美无暇的胴体,是无敌致命的武器,张宗廷抵抗不了,他松了松颈口系着的衣领,挨锁骨的一粒纽扣崩开,他裸露的部位膨胀而绯红,像是忍耐濒临崩溃。
我明知故问,“豆腐煲不搪饿,我煮碗葱花面吗?”
他脸孔莫名阴沉乌黑,舌尖掠过门牙,咽了口唾沫,“有点闷。”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你冒汗了,我开空调。”
我脚没迈出半步,一股蛮横刚硬的力道忽然将我狠狠一扯,我还没醒悟,人已经坐在张宗廷勃发的腿间。
他从背后环抱住我,睡裙撩到臀部,他发现我没穿底裤。
他低哑的笑,愉悦的笑声散布在耳畔,我局促喘息着,挣扎撑住他不许靠近,“很晚了,休息吧。”
他凉丝丝的唇吻我敏感的朱砂痣,他不撒开,“我的小五这样费心诱惑我,我能休息吗。”
我小声抗议,“我没诱惑你。”
这话搭配我色情的穿着,我自己都没法信服,他懒得揭穿我,手指烧了火似的,从我膝盖上移,占领腿根,又杂乱无章的停泊我小腹,他中指触及,我起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我不安躁动着,他牢牢禁锢我,我试图抽离他怀抱,他手掐了我小腹一下,我疼得叫喊,他顺势扳我的脸含住嘴唇,我的叫声被他悉数吞进喉咙,他不准我闪躲,不要命的凶残深吻着,我呼吸的余地都没有,只感觉两具交缠的在渐渐赤裸的肉体,出奇火热。
吻持续了很长,我几乎瘫软在他胸膛,耗尽残余的力量抓着他衣襟,他抚摸着我肿胀的红唇,嗓音是情欲的浓稠,“去浴室。”
我听话嗯。
他打横抱起我,直奔主卧的独立浴室,我刚洗完不久,潮湿的雾气未消散,朦朦胧胧的恰似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