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怕再度激怒我,闹得鸡犬不宁,维持了几分钟,我一动不动,他这才从背后揽住我的腰。

我没挣扎,也没推拒,默不作声沉睡着。

他一点点轻柔的把我纳入怀里,我浑浑噩噩听他说了句话,还没有来得及捕捉文字,仓促归于寂然。

我想这段风月,在迈向一条无可救药的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