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张望过来,例行检查的条子抬起横杆,持枪靠近了车厢,强光扫描仪从头至尾划过每一寸车皮,每一块铁壳,紫红色的影在黑夜里像成精的魑魅魍魉,恣意舞动,最终有惊无险,全军通过。

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阿炳,也明白这批白粉的危险性,他拿着对讲机的左手湿汗泛滥成灾,瘫软在座椅上长出一口气,“程小姐,成了吗?”

我在来之前想了一万种不成的可能,成得这么顺利,倒措手不及,我说再等一时辰,脱离东北边境,就万无一失了。

我重新坐进车里,盯着时明时灭的卡子口失神,脑海蓦地闪过茶楼与祖宗遥遥相望的一面,好似一支巨大铁锤从天而降,重重敲击我心口,原来这出大戏,有两个幕后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