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门口,以为我没看见吗。”

张宗廷不留情面戳穿我,我索性撒泼耍赖,将皮带扣一把从腰间扯了下来,举过头顶反复晃悠,像骑在马上威风赫赫的女将军,“当我乐意听啊,张老板薄情寡义的作为,早晚对我重演。”

他挑眉哦,“这么肯定。”

我说八九不离十。

他慵懒倚着靠背,只需一低头,颈口的春色明媚乍泄,“我如此迁就你,你还扣一顶无情的帽子给我。”

他饶有兴味拨弄着我锁骨下袒露的一点茱萸,“最毒妇人心。”

我嚣张跋扈推搡他,从他腿间起身,趴在宽大的窗台,探出手臂触摸窗口射入的一缕风,寒意融化指尖,无限空虚,这样低落的情绪伴随腰间缠住一条手臂戛然而止。

我懒得回头,耍无赖似的往后靠了靠,跌进他滚烫的胸膛,像是喝醉了,懒得独自抗争那些是是非非,恩恩怨怨,只想什么也不管,贪图一时片刻的欢愉。

他炙热的唇舌弥散着低醇芬芳的酒意,落在我脖颈和肩头,拉链轻轻一划,大片脊背在他动情的视线中裸露,直白的,色欲的,猖狂的卸去全部遮掩。

“港口建了一座桥。”

我半张着红唇,发出急促难抑的喘息,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向一面硕大的玻璃,玻璃上是我,是他,是两条蛇一般交织相溶的身躯,覆盖在上面的那一副,孔武有力贲张勃发,白皙潮湿的肌肉层层叠叠,夹住我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