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的鬓影后,是参差错落华灯初上的街头,是霓虹璀璨耸入夜色的灯塔,除此之外哪有桥梁的影子,我问他在哪里。
他的亲吻从小腹迂回而上,低哑挨着我耳朵说,“桥下有个傻子,她也瞪着眼睛这样问。”
他轻声嗤笑,笑得止息不了,蔓延我每一寸皮囊,每一寸娇怯的私密,我反应过来他戏弄我,正想张嘴咬他泄恨,可偏过头的霎那,恰巧是月光清幽洋洋洒洒,漾起他汗涔涔斑驳的脸孔,缠绵的幻影深处,我犹如被下了蛊咒,双腿情难自禁盘上他衣衫不整的腰腹。
明后天开始复兴7号的部分,是三男主的高峰部分,关要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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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丝缕缕的发垂落在窗台,勾住摇曳的纱帘,一同忘乎所以,放肆交缠,仿佛一曲惊世骇俗的糜艳之舞,跳进了这夜色深重,满目风月里。
我原以为,再不会有谁带给我祖宗那样激烈的欢愉。
我在他身上尝到快乐的极致,哭,尿,失禁,颤栗,疯狂,那样的快乐,像世界毁灭一样。
米兰说男人吃药最恶心,好好玩得了,非要搞那一出禽兽不如,我笑了笑没吭声,那是她没见过祖宗,他居高临下俯视我一粒粒嗑药的野蛮,我特迷恋。
然而,更早些的时候,我在张宗廷面前,失守了。
我体会到绝望,体会到死神来临时的窒息,体会到四分五裂。我终于发觉,这世上还有另一种快乐肉体的绞杀,深入骨髓的蚕食,他指缝的烟雾,是他幻化为成,钻入我的七窍,我的毛孔,拿绳索捆绑身体的每一寸,我可以呐喊,可以唾骂,可以仇视,他耐着性子,用游戏的方式等我一点点沦陷。
他似真似假的火热,麻痹了我一冷到底的神经。
我脑袋后仰,形成一道弧,倒着看向屋檐,屋檐遮住的天空,削瘦冰凉的十指穿梭在张宗廷头顶,凌厉刚硬的短发摩挲着指尖,我蓦地想起我们相遇那一夜,犹如迸发的雪山,铺天盖地的乳白、碎屑,湮灭了那一声改变我人生的枪响。
如果没有遇见他,我还是程霖。
依旧痴迷又荒唐的爱着,爱着拿真情做诱饵,拿名分做谎言,迷惑我的沈良州。
爱着我孤岛颠簸,泥泞挣扎,烈火焚烧后解脱的模样,爱着他给我的重生,给我的安稳岁月,爱着他制服下英姿魁梧的风华,爱着他一声阿霖,溶蚀了我的心。
可惜我遇见了张宗廷,这辈子最不该触碰的男人。
康庄大道顷刻变为万丈悬崖,它向我招手,我禁不住它美好刺激的蛊惑。
“张宗廷。”
我喊他,喊脸孔上方咫尺之遥的梧桐叶,夜露滴入我的唇,是欲的味道。
“你爱过女人吗。”
他流连过一瓣嫣红,停了动作。
我捧着他汗涔涔的后脑,掌心一片濡湿。
“你猜我爱吗。”
他闷笑,我身子飞出窗外,又强横的拉扯回,汹涌澎湃跌进他怀抱。
“以后会。”
我意识涣散前的一秒,死撑着不罢休,“那你呢。”
他凶狠抵着我,将我搂住他脖子的手扣在心脏,那单薄的皮囊,那炙热的温度,无不吸引召唤着我,我抓得无比用力,学着他残暴动情的眼神,抓出粘稠的血腥,他尽数以猛烈的攻占还给我。
“我比你早一点。”
月亮隐匿在最高处树梢的霎那,张宗廷抽离出去。
我瞥了一眼,他没戴措施。
他抱着我离开书房进卧室,天窗的月色格外浓烈,我呆滞凝视着,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我打破了祖宗最后的底线,我和他这面镜子破碎,很难重圆。
张宗廷陪我躺了一会儿,床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