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斜叼着烟卷,从我的角度看,他比张宗廷还痞三分,“张老板随意下注,我跟着。”

“沈检察长来真的?”张宗廷手指弯曲,白皙的骨节敲击桌角,“什么都肯拿吗。我喜欢赌大的。”

在一旁侍奉斟酒的蒋璐手腕一晃,她抬头瞄了张宗廷一眼,尽管故作镇定,颤栗的唇泄露了她内心的慌张。

祖宗掸烟灰儿,“张老板可以说给我听。”

张宗廷耐人寻味淡笑,“怕你不舍得给我。”

【明晚0点35,晚安。】

111 太美味诱人

电光火石的交锋,凝固了流转的空气,似乎随时爆发一场不可控制的战乱,蒋璐一点声响没有,将酒瓶倒置在托架中,她沉默半晌,气氛不见丝毫扭转,她犹豫不决扯了扯张宗廷的衣袖,“廷哥,荷官在等。”

他未曾理会,倒是敲击桌角的骨节倏而一收,痞气之相溢满面容,“沈检察长,赌一把吗。”

“赌什么。”

张宗廷低声闷笑,“赌桌无大小,我得罪了。”他点了一支烟,烟雾格外烈性,味道浓稠呛鼻,远胜过他平时抽的雪茄,祖宗闻不惯,隐隐皱眉,摸到自己烟盒,抖了根黄鹤楼,叼在唇角要点不点时,张宗廷一字一顿说,“我看上了沈检察长的马子,对程小姐有几分兴趣。”

祖宗按压打火机的动作一滞,他眯眼不语,脸有些发青。

一旁的蒋璐大惊失色,拉扯衣袖的手也猛地揪住,揪得紧紧地,无意识的抓出一缕缕褶皱。

我清楚她有多么畏惧我,张宗廷卡在心尖上求而不得,他最渴望征服的野马,无论棋子还是风月,我的分量和价值,其他女人比不了。

而活在权势之中的祖宗,视金钱地位如性命,或者说,他不可以丢失这些,用区区马子换回风平浪静的半壁江山,买卖太划算了,道上交易的比比皆是。

一旦我易主,成为张宗廷的情妇,天必将大变。

当然,她不是那么狭隘的女子,鲁曼当初独占张宗廷,甚至跑她碗里抢食,她都忍得了,她的自制力,她心计的长远,并不逊色我,她之所以如此惊恐,是张宗廷太狂了,他直截了当向祖宗索要我,是男人头等大忌。

祖宗幽邃的瞳孔掀起惊涛骇浪,密密麻麻的血丝从眼角延伸而来,汇聚到正中,我极少见到冷静缄默中透着如此暴戾狰狞的祖宗,他要么勃然大怒,要么无动于衷,我更不敢进去了,握着门把踌躇徘徊,浓雾钻进鼻息,我一时没忍住咳嗽了声,这一声,祖宗回了头。

我挤出一丝笑,朝他扑了过去,亲昵亲吻他喉结和胡茬,他这两处尤其敏感,倘若祖宗没打算做爱,碰也碰不得,我碰了,他保准硬了要搞。

米兰说,男人下巴居中的一条竖线,一端连接鼻头和人中,另一端连着生殖器,胡茬茂密的,欲望很强,而且那儿的毛也多,我比照着几任金主,发现挺在理的,只一个是例外,张宗廷。

他皮肤白净,下巴胡茬薄,颜色不深,可他的家伙很大,很硬,而且阴毛浓得不像话。

我一口接一口吻他,留下淡淡的晶莹的唾液,祖宗那丝震怒,在我千娇百媚的讨好和安抚中偃旗息鼓,仿佛只是我片刻错觉,他伸手拂开我遮挡在眉骨的发丝,“怎么迟了。”

亲密的次数多了,祖宗爱摸哪儿,什么喜好,我门儿清,他几乎不做这么温柔细致的举动,我明白他意思,软趴趴腻歪在他胸膛,笑说我只顾打扮,忘了时间。

我风骚浪荡的媚态,闯进祖宗赤红的眼底,他用力打我屁股,拍得啪啪作响,清脆得很,听在耳朵里,羞得面红耳赤。

张宗廷随手捻灭了烟蒂,注视着火光彻底熄灭,归于尘土,他漫不经心端起酒杯,如同喝茶那般,嗅了嗅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