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蹑手蹑脚跨上格子间,反锁了门。

也是凑巧,张宗廷迈入的恰好一墙之隔的第一间男厕,我本想等他站稳神不知鬼不觉逃跑,然而厕所门口驻守了两名马仔,他们是否见过我,我完全没印象。

硬闯还不如当缩头乌龟,躲一会儿是一会儿。我脊背紧贴木板,一声不响。

撒尿的急促声飘飘悠悠传过来,无孔不入往耳朵里钻,我别扭得如踩针毡,脸颊冒火,脑海不由自主浮现出张宗廷的家伙,也是这样的夜,璀璨而斑斓,他骑在我胯骨,犹如征战天下驰骋的将军,有那么一时片刻,我险些被他降服。

被他的勇猛,他的温柔,他的所有降服。

男人那玩意,长得特别丑,越是中用的越不中看,它不是天生就中用,搞女人练出来的,有毛狰狞,没毛光秃,颜色深的恶心,颜色浅的疲软,张宗廷得天独厚,他具备了美观与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