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瓣含着我锁骨,嗓音模糊说,“想离开是吗。”

我紧握拳,“放我回去。”

他置若罔闻,舌头滑过V领,卷翘着,强劲霸道亵玩那一块凹陷,他的吻不受阻碍,继续往下,我顿时变了脸色,大声重复我要回家!

他精壮凸起的三角地带顶着我,硬梆梆的,攻击性十足,大掌蛮横固定住我后脑,我退无可退,只能在他施压下不断前倾,他的面容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透彻。

张宗廷无比可恶逼迫我眼睁睁看着,我如何羊入虎口,无可自拔,欲海沉沦,我感觉到他掀翻我裙摆,妖娆白皙的春光,点燃吞噬了这间屋。

他辗转,碾磨,高超的唇舌一厘厘融化,从胸前的沟壑一秒不歇吮吸到臀部,他扭着我腰肢,发出滋滋的忘我的声响。

我情不自禁颤栗,难耐抓紧他头发,食指穿梭其中,刚硬乌黑的短发,染着摩丝的香味,一点点沾满我指尖。

他察觉我如水般细腻的敏感,唇齿定格在刺穿了肚脐的夜光珠,他微微拱起的宽阔清瘦的后背,笔直分开的双腿,竟也有几分诱人。

“什么时候镶的。”

我不吭声。

他门牙叼着珠环儿,轻轻抻弄,拽得肉皮儿痒痒疼疼,“是为勾引我吗。”

他堂而皇之的明骚,气得我脱口而出,“禽兽!”

他喉咙溢出闷笑,“喜欢我禽兽吗。”

我别开头,他似有若无的嗅着我溢散的乳香,也是邪门儿了,催奶之后时不时发胀,似乎二次发育了,又肥了半圈,肉松软可口,顶端淡淡的奶味,祖宗每次搞,都会冰敷几分钟,他说吃着像雪糕。

张宗廷指了指肩骨割划的血痕,“小五,我没见过比你更刁蛮的女人。”他撩开我额头细碎的发,在上面吻了吻,他一点不怒,一字字满是笑意,“我偏偏喜欢你撒泼。撒得越狠,越想驯服你。”

野兽与宠物,前者的诱惑力,的确大得多。

倨傲不羁如张宗廷,他与生俱来的征服欲,浸入骨髓的残忍与黑暗,野兽般的女人,长着锋利的爪牙,恶毒的心肠,才会勾起他原始的冲动。

他没有睡我,在走廊踱过一阵脚步声后,他绕过我去往书桌,自顾自斟满一杯失温的茶。

我余光警惕扫视他,悄无声息往门口移动,试探拉开一道门缝,四名马仔齐刷刷看我,随即张望房间内的张宗廷,“廷哥?”

我屏息静气等待,是处决抑或释放,是坚守忠贞,还是二度背叛祖宗,在于张宗廷兴起兴灭的一念之间。

几分钟的死寂,很短暂,我却觉得冗长,他喝光那杯冷茶,终于开口,“送她走。”

马仔二话不说,清出一条路,阿炳在楼口候着,他送我回到和祖宗的家,我解安全带时,车熄了火,他不阴不阳说,“程小姐,您瞧不上廷哥,嫌他是不入流的土匪,一心当您的官二奶,不瞒您说,廷哥想要女人,凭他的势力,这天底下的任他挑。程小姐既然无意,往后您收敛点,干干脆脆划清界限,您也不是省油的灯,别牵连廷哥。”

他倒是够忠心。

我冷笑,“这话你捎给他,他若非满大街明抢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和他交集。”

我下车重重甩上门,头也不回进了客厅。

鲁曼,文娴,潘晓白,她们仿佛商量好了,我好不容易遗忘掉那些所谓的内幕,时隔多日,又卷土重来。

棋子。

这个词语,当真伤人啊。

普天下的二奶,哪个不是棋子呢。

纵横交错的棋盘,是肉欲,是物质,是掠夺。

下在何处,怎样搏杀。

既然能作棋子,终归有价值。

价值转化为真情,凭借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