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给我一张纸条,我身子一僵,他低声说,“张老板吩咐交给您。”

我僵得更厉害。

他撂下果盘侍奉别桌,我颤抖着打开,只看了一眼,便撕碎为粉末,捏进一块奶油蛋糕中,翻过来倒置。

我猜祖宗在洗手间,特意绕了后门离开展厅,左右观察,无人留意我,迅速步入安全通道,摸黑上楼,过道极静,除了我任何声响,都会使我察觉,比外面灯火通明要保险隐秘。

二楼空空荡荡,博览展厅6点闭馆,值守的保安也在一楼,张宗廷越是如此谨慎,他越不会让我的处境过于危险,这也是我反制他的软肋,他对我有更大图谋,不可能因我逃避抗拒,而意气用事导致满盘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