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了。

“囡囡……小绪……弟弟……宝宝……”陆鹤闲结结巴巴得叫我,他的语言中枢似乎短暂失灵,“你……你什么时候去做的?是谁让你去的?是不是洛棠?你真的是疯了,你……疼吗?”

“洛棠就是个祸害,我早就该把他杀了。”陆鹤闲自顾自下了结论,“是我没管好你,我们明明才一个月不见,怎么就……”

他焦虑地拨弄着我的新器官,时不时拂过敏感脆弱的阴蒂,在我的大脑皮层炸起陌生的快感,但他的动作应该是纯洁的,话语也很急促,“你下午去见洛棠了,你给他看了是不是,他是不是很喜欢,他是不是也这样碰你,你是不是想让他操你这里,你怎么……怎么……”

我忍不住夹了夹腿,控制住他给我惹麻烦的手,选择性地解释说:“不疼,不是洛棠让我去做的,我一觉睡醒它就出现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陆鹤闲的手罩住我的整个阴阜,像是在确定温度、热度和真实性,又像是想要抹去他不愿意看到的东西。

“你想怎么办?”他仰起头问我,眼睛湿漉漉的,“你想做手术吗?你看医生了吗?你有什么地方难受吗?你……这是健康的吗?”

我感觉眼眶发热,有酸麻的东西攫住了我的心脏。

“哥,你觉得我是怪物吗?”我问他。

“不是,不是的。”陆鹤闲急急反驳,“小绪不是怪物。”

“你说他是突然出现的?什么时候?你怎么现在才和我说?就因为你觉得我可能认为你是怪物?陆绪你……谁说你是怪物了?”陆鹤闲反应过来就开始咬牙切齿,在我大腿内侧抽了一巴掌,我就知道逃不过这一劫,浅色的皮肤都被打红了,忍不住一哆嗦,“你下午去了洛棠的画廊,你是不是送去给他看了?是不是他说你是怪物?”

陆鹤闲初中跳了一级,高中跳了一级,二十岁拿满奖学金从首大金融系光荣毕业,我怀疑他的智商超过150,这个世界上没有能瞒住他的东西。

“我……是。”我说,“你……别打我。”

“你……”陆鹤闲的手又开始颤抖,他扒开我的腿仔细检查,动作太极太快,一个指节在滑腻淫水的滋润下刺进我从未被侵入的阴道。我倒抽一口凉气,他手还放在我的小批里,就盯着我的脸追问,“你是不是让他进去了?这么红这么多水,有没有戴套?我说你怎么这个点就洗了澡,陆小绪,你跟哥说实话!”

“没有!”我立刻自证清白,“我就让他看了一下,他讨厌我,怎么可能……”

陆鹤闲好像更生气了,他狠狠地拧了一下我的阴蒂。我顿时感觉脑子要炸开了,一下腰软就倒在沙发上,咬着牙才没呻吟出声。

“你就这样送去给他看?他要是和别人说怎么办?你应该第一时间和我说,哥带你去看医生,哥帮你想办法。”

“这本来就是我的报应。”我解释了我的心路历程,“昨天我和上天许愿,说我做的错事太多,我想到此为止,得到我应有的报应,然后让洛棠重新爱我,让晏云杉不要讨厌我,我没想到这会应验。所以我想让洛棠看看,看看他会不会爱上我……但他没有,他说我变成怪物了,他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