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看?”我再次确认。

“陆绪。”陆鹤闲叫我的名字,声音很严肃,“让哥看看,听话。”

他的表情保持着严肃,眉头皱起,很能唬人的样子。我想到我十五岁第一次梦遗,跑到他房间问他这是什么怎么办,他也是这个表情,告诉我我长大了,以后要怎么办,不要随便和人做爱,做爱的时候要记得戴套,要注意安全。

陆鹤闲说的话我没有全部做到,但是想到那个时候,那点羞耻就消失了。他是我哥,我的家长,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能伤害我的人,他只是担心我,我应该大大方方让他看看。

我扯开家居服的腰绳,脱下裤子,岔开双腿,把我软垂的阴茎提起来,让我哥看我新生的小批。

我哥看着我会阴处劈开的粉色缝隙,我看着我哥的脸,观察着他细微的变化。他纯圆的杏眼瞪得更圆了,我只开了氛围灯,他纤长的睫羽在眼尾照出阴影,往日里,这自然的眼线会中和他眼型的纯稚,这时却显得格格不入,恍若嫁接。

陆鹤闲纯黑的眼瞳轻微地震颤着,他樱粉色的嘴唇也是,像一片将落未落的花瓣。

我没在他的脸上看到厌恶,一分一毫都没有。他只是在震惊。

陆鹤闲的声音也在震颤:“囡囡,我可以摸摸它吗?它是真的吗?”

作者的话:没有存稿没有细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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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定的4位攻全员登场啦

04

“你摸吧。”我说,“是真的。”

在陆鹤闲伸出手的时候,我补充:“你轻点,它……很怕疼。”

陆鹤闲真的伸手了,但在触碰到之前,他猛地收回,说:“我先去洗手。”

我保持着他离开前的姿势,听着洗手间的水声,惴惴不安地揣测陆鹤闲的心理活动。

他很久没叫我“囡囡”了,我对这个称呼的记忆停留在童年,后来他偶尔会叫,那时候他刚开始接手陆家的商业帝国,应酬的时候免不了喝酒,醉了就回来抱我,腻腻歪歪地喊我,让我给他充充电。

我懂事之后就不喜欢这个称呼,娘里娘气的,像是叫小宝宝。但陆鹤闲喊起来不恶心,他喊的时候低沉的声音拖出可爱的尾音,是很难得的亲昵和外露,向我诉说他的爱怜。

陆鹤闲很爱我。

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血亲,唯一的依靠,他的爱总会给予我安全感。

所以我希望他越爱我越好。

对于爱,我总是很贪婪。

陆鹤闲洗完手回来之后直接在我面前的地上坐下,他玉白的手指骨节分明,突出的部分泛着粉红,显然是泡了温水。

手指的触感和画笔完全不同,碰上来只觉得温热柔软,陆鹤闲大概是那种刚去练了枪就要回来涂护手霜,再把茧磨掉的精致人,他的手不像我的一样粗糙。

我不敢看他的动作,目光无处放置,于是盯着他的脸。

但我的视角只能看见他的发顶,他看的太仔细,凑得太近了,并不均匀的呼吸几乎喷洒在我的阴阜,让我的新器官不受控制地抽搐。

我用我刚刚恶补的女性生理知识判断陆鹤闲的动作。

他分开了我的阴唇,指尖蹭到了我的阴蒂,我不知道陆鹤闲对女性生理知识了解多少,他这个万年老处男可能也是第一次碰批,我感觉到他的手在颤抖。

他一点一点向下,短短的缝隙似乎被无限拉长,新器官敏感的要命,要命的瘙痒弥漫全身,我这个欲望强烈,经常小头控制大头的渣攻一下就被挑起了火,只能极力控制着不在陆鹤闲面前起立。

我怕被他阉了。

他的手指停留在那个未知的小洞,试探性地戳弄。

我确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