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对危机的敏感,我下意识含糊其辞:“冲了冷水澡,我说了要为洛棠守身如玉。”
陆鹤闲说:“对我撒谎?”
“陆绪,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午夜十二点十一分你助理从房间出来进了电梯,是怎么回事?”
我在心里骂陆鹤闲,监控都查了还问个鬼:“我让他来我房间帮我一下。你都查监控了还问我什么?你不许告诉洛棠。”
陆鹤闲捏捏我的后颈:“果然是来找你的。我是查了监控,但我确实不知道他进了你房间,二十二层的监控从晚上开始就坏了,我也没那个闲工夫管你当舔狗的事。我只是想检查一下,他是怎么帮你的?帮你哪里了?”
陆鹤闲提溜着我,把我拎上二楼。我被他拖进熟悉的房间,放在我空置许久的书桌上。
他膝盖前顶,分开我的腿,一只手轻轻按压我的下腹:“你让他看你的逼了吗?让他进去了吗?你真的想当未婚妈妈吗?”
我不敢说实话:“没有!我就让他照顾我一下,你不要误会我!”
“撒谎。”陆鹤闲下了结论,“陆绪宝宝,你以为你撒谎我看不出来?最后一次机会。说吧,怎么回事?”
“我没让他看,我发誓,我就让他看着我,免得我泡冷水的时候淹死,哥,我说真的。”我使出毕生精力,希望能蒙混过关,不被我哥打死。
“看你看到快七点?”陆鹤闲指出漏洞,“他七点才回房间。”
“太迟了我就让他在客房睡一会儿,主要是我也不知道这药效会有多久。”我胡说八道,事实是那时候我都不知道是我中药了。
陆鹤闲的眼睛锁着我,半晌,他冷笑,说:“陆绪,我给过你机会的。”
“你给你的助理打的那笔钱,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瞳孔激张,双手抓紧书桌桌沿,肩背手臂的肌肉绷紧。
陆鹤闲拉开我运动裤的带子,很用力,将我拉的向前倾,我极力稳住核心,陆鹤闲的手隔着两层布料抵在我的新器官上:“十二点到七点,第一次就玩得这么开心。助理放在身边八年了,以前不下手,到现在就忍不住了?”
他轻轻拍了拍我的两腿之间,我又想夹腿,却被他的膝盖顶住:“我还以为你长了逼就会消停一点,结果更贪色了,是它贪还是你贪?”
“以前好歹玩了还知道扔,知道处理干净。现在你的助理还跟在你身边,早上改工作安排还是给他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