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闲神色恹恹,冲我勾勾手指,说:“上车。”

我不敢造次,乖乖上车。

陆鹤闲发动汽车,他穿着浅色衬衣和棕色马甲,正式到我以为他是准备去上班,但他把领带扯了,不知道扔到了哪里,顶上的纽扣也被他解到露出分明的锁骨。根据我对他的了解,大概是下班之后没来得及换衣服。

陆鹤闲很讨厌穿高领和打领带,以前不用上班的时候他喜欢穿卫衣,可惜如今陆董全年无休。

我的级别不足以知道陆董的行程,但我猜测他昨夜是在飞机上睡的,因为他的气质竟有些颓丧。

我坐在副驾上,惴惴不安,等着陆鹤闲开口。

陆鹤闲:“好了伤疤忘了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