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考虑,没有什么我不能解决的,你只要考虑你自己的感受就可以。”

他看起来和任何时候一样,沉稳而可靠,承诺会为我挡去所有可能的危险和伤害,但这一次的所有遮挡和保护都无需以自由和控制权为代价。

“年过完以后,还回家住吗?”陆鹤闲问,“或者回我给你的那个Penthouse。”

“我要先出差。”我说,“回来以后再说吧。”

陆鹤闲点点头,他的手从我的后颈向下滑,又开始不老实起来,问:“吃完没有?”

“吃完了。”我转头看他,“你想干嘛?”

他向我倾身,把我按倒在桌上,说:“还没在这里试过。”

“……”

“怎么了?不可以吗?”

“陆鹤闲!我背很痛!”

“那你撑好。”

“……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