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我丢下剪刀,进屋找了件高领衣服。

大概是做贼心虚,下楼时我把冲锋衣的领子完全拉起,几乎可以遮住我的嘴,可我还是觉得别人能看出我脖子上戴着个情趣项圈。

出小区右转,我改变了原来的计划,目的地从咖啡店换到了几乎没人去的废弃公园。

工作日的小公寓更是四下无人,我也算松了口气,把冲锋衣的拉链往下拉了拉。

电话拨出去的时候,我脑子里盘旋着很多事情,以前上班的时候都没这么糟心。

“况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