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去,他紧张地后退。

当他全身赤裸地被我抵在洗手间的玻璃门上时,我侧头,贴着他的耳朵说:“哥啊,你那儿怎么硬了呢?”

作者的话:很缺德很缺德很缺德。

这篇文真的会很缺德。

是明天开始闭站吗?那我们开站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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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手里的纸片飘然落地。

他整个人都像是看一头发疯的野兽一样看着我。恐惧。无奈。或许还有一丝厌恶。

在我找回他之前的那些年里,他始终惦念着我,像一个无比称职的哥哥,把一切好的让给我,独自去吃生活的苦。

那些年里,我们见不到面,只能逢年过节通个电话。

每一次通话,他都跟我说:“小野,你好好的,哥以后肯定跟你团圆。”

年少时候说出的话,不知道他如今后悔了没。

要是他早知道自己的亲弟弟有一天会把他赤身裸体地逼到墙角,甚至用膝盖顶弄他的阴茎,或许打从一开始就不会祈盼着这一场团圆。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事已至此,我对他产生欲望了。

他咬紧牙关不说话,身体竭尽所能往后躲,即便已经躲无可躲。

他不想被我碰,也不想碰到我。

其实,他并没有勃起,我故意那么说,也不知道是他戏弄他还是在羞辱我自己。

我低头,把脸埋在他的颈间。

滚烫的肌肤快把我烧着了,我用力嗅着他身上的气味,恨不得往他脖颈的大动脉咬去。

我抓住他的手,抵在玻璃门上,手指插进他的手指间。

当我的嘴唇终于还是贴上他的耳垂时,我听见他用几乎颤抖的声音对我说:“况野,饶了我。”

我哥近乎恳求的声音让我一愣,当即像是正在兴头上的发情野兽被泼了一桶冷水。

然后野兽清醒,重新化回了人形。

很扫兴。

但我的不悦并非来自他的拒绝,而是他拒绝我时的那句话。

饶了我。

我是什么刽子手吗?

还是杀人不见血的恶魔?

我退出他的领地,和他保持了一个暂且安全的距离。

很明显,我哥松了一口气,但依旧警觉地看着我。

“没想把你怎么样。”我说。

我弯腰捡起写给他的字条,重新塞回他的手里。

“我只是喝醉了。”

这拙劣到都不能算是借口的借口,我们都对此心知肚明。

他慌乱地点头,借坡下驴:“那回屋睡一觉。我给你弄点蜂蜜水。”

“不用了。”我转身就走,“要上班。”

这一次我离开时没有再回头,但我知道,直到我出门,他都没有动一下。

他在怕什么?

怕我强奸他?

站在门外想到这里,我有些哭笑不得。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我不止一次幻想着把他绑起来,干到他哭着求饶。

他越是挣扎,我就越是兴奋。

然后在这样的挣扎和兴奋中,他会和我一起沉沦。

一起下地狱。

只是,我压根没打算那么做。

没意思。

我在他身上要发泄的可不只是兽欲。

下楼。上车。系好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