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放得干干净净。您知他是一滩烂泥却仍心存妄想,您知道有千万种离开的法子,偏生就要选最痛的一种,非要等自己疼到再也握不住才肯罢休……”

“够了!”

江照雪听得不耐,厉喝出声,打断他道:“好好哄你不听,非要听我骂人才是?我的事情轮不到你一个弟子置喙,你以为你多了解我?且不说你胡说八道,就算是真的,”江照雪顿了顿,还是道,“与你何干?”

“与我何干?”

听到这个词,裴子辰不由得笑起来。

他看着面前人,心知不当与她在此时争执,却还是克制不住,他抬起手来,露出那还在闪烁的姻缘绳:“您知道这是什么吗?”

江照雪看见那闪烁的姻缘绳,心上一惊。

她未曾想过在幻境里结下的姻缘绳,竟也会有为道侣示警的作用。

她面上不动声色,故作镇定:“姻缘绳。”

“谁的?”裴子辰追问。

江照雪把所有情绪逼出去,仿佛一切与她没有半点干系,冷静道:“你的。”

“我和谁的?”

“不知道。”

“你不知道为什么不问?”裴子辰立刻反问,“你我从幻境中出来,我多了一条姻缘绳,你就不奇怪吗?不想知道我在幻境中发生了什么吗?”

“个人有个人缘法,你之事与我无关。”

“可你受伤的时候我的姻缘绳亮了!”

裴子辰见她始终不认,一时忍不住激动起来,一把抓起她的手,冷声道:“我感觉它另一端就在这里!它明明在这里我看不见,你说是为什么?”

“因为它就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