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走的。

当然,有人觉得与其便宜了旁人,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遂会在驴屁股后面挂一个袋子,等袋满再换。

如今这条后巷干干净净,地上没有任何驴马的粪便,仿佛从未有过车驾在此地通行。

但也仅是仿佛而已。

秦邵宗看到了不甚明显的蹄子印记,他几步走过去,仔细看了眼,“驴车。”

驴车远不如马车醒目,郡中拥有驴的人家,少说也能挑出个数百户来。

且这又是暗道,又是货架,还有临时招聘的小佣。对方既然舍得花大功夫布下此局,必定要确保一举得手。

他们绝不会连几匹马都没有。

哪怕十分不想承认,但秦邵宗心里却知道,她有超过五成可能被转移了……

秦邵宗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君侯,那两个女婢醒了。”有卫兵来报。

秦邵宗一言不发转身,经小道上楼。

丁连溪正在收箱子,见了秦邵宗后拱手,“主公,这二人多半是服了莨菪子制的药丸,方才某已为她们清除了莨菪子的药性。只是莨菪子好解,哑草却非一时半刻能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