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故而想着待会儿李代桃僵吧?”
不仅范伯良脸色乍青乍白,范天石的面色也相当难看。
南宫雄瞠目结舌。
北地和兖州之间,发生过什么不为人知的摩擦吗?怎的一见范天石,秦邵宗就夹枪带棒地说话?
惊愕之余,南宫雄又有一丝丝庆幸。
咳,还好这说话难听的人如今是他盟友,否则这些刺耳的话该朝他来了。
“秦君侯好生风趣。”范天石皮笑肉不笑,“只是有时口无遮拦,不经意招惹了仇家,惹来杀身之祸这可不妙。”
秦邵宗嗤笑,“杀身之祸?谁想杀我,是范兖州你吗?”
一语惊四座。
南宫雄没想到秦邵宗这回都不是夹枪带棒了,而是直接对那层摇摇欲坠的和平外衣下手。
范天石眼瞳收紧,震惊于秦邵宗一上来就将一切摊开来说。
不,不仅摊开抖落,还添油加醋。
他哪里想杀秦邵宗?
“秦君侯,东西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讲。”范天石冷声道。
秦邵宗:“前些日我住宅潜入一批刺客,这支共十人的小队刺杀失败,最后两人被生擒,一人逃离,剩下七人皆被斩于刀下。范兖州,当初生擒的那两个活口,有一人说是你指使他们行刺。”
“一派胡言!”范天石反驳。
秦邵宗只是说了三个字,“带上来。”
有两人一左一右拖着一团东西入内,一股血腥味随之在帐中蔓开。
青兖二州的人定睛看,皆是一惊。那哪是什么东西,分明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