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李家村一趟,连忙让裴有糖停了。
他只说问过两个孩子的意思,裴曜是愿意的,原是他多此一举了,差点弄出事来。
裴曜干的没脸事,哪怕对着裴曜亲姑姑,陈知也说不出口,只能糊弄两句。
好在裴有糖没有多想,反倒松了口气。
在她看来,长夏就很好,是能过安稳日子的好孩子,平日又不生事又不作怪,哥哥嫂嫂不用操心,况且还不用聘礼,上哪里找这么可心的儿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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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天依旧阴沉沉的,好在雨停了。
光线黯淡,不比晌午那阵,做针线本就费眼睛,陈知和长夏都坐在堂屋门口,找着亮多缝两下。
堂屋摆了一地的农具,锄头、铁锨还有镐头耙子等。
裴灶安和裴有瓦敲敲打打,拾掇这些家伙什。
下雨没活干,更没什么去处,串门不方便,湿淋淋踩一脚烂泥,进别人家门踩一地泥印子,实在埋汰。
趁这个空子,将家里的用具收拾收拾,回头等地干了,无论下田还是上山,用起来更趁手。
铁锹的把松了,裴灶安这两天挑了一根合适的直长木棍,又是削又是打磨,确定没有毛刺刺手了,才将木棍偏细的一端牢牢杵进铁头上。
裴曜坐在外面屋檐下,岔开两条长腿,弯着腰用磨刀石打磨两把钝了的小刀。
陈知看见,就让他把后院剁草的旧菜刀磨一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