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浊液顺着身体的曲线往下流淌,从胸口到小腹,都溅满了不规则的液体,淫糜极了。

季游月提要求:“你要把我擦干净,然后像我刚刚那样对你一样,让我舒服。”

他靠过去,亲了亲卿烛的喉结:“宝贝,你不会不愿意吧?”

卿烛没有说不,他动作有些慢地拿起床头叠放整齐的干净毛巾,开始擦拭季游月身上的污浊,动作很细致,浓重的麝香味在呼吸间蔓延,季游月配合他的动作,扬起修长的脖颈。

身上的脏污很快被擦干净,卿烛一板一眼地把毛巾叠起来放回原处,季游月失笑,把脏毛巾扔到地上,卿烛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地上的毛巾,看上去有点想去捡。

“不许。”季游月握着卿烛的手腕:“宝贝,到地下去,像刚才那样。”

他自己娇气,帮卿烛口交的时候不肯去地下,现在要人家来为他服务,就要人家到地下去。

倒也不是不喜欢或者瞧不起,单纯是因为如果他坐在床边,那么一会射出来的时候脏东西不会弄到床上。

他晚上还要睡在这里,不太想床上到处都是那种东西。

卿烛没提出什么异议,赤着身体下了地,就像一开始那样,单膝跪地,慢慢把季游月的性器含进口腔里。

他遵循自己观察到的,也只含了一半,季游月贪舒服,要他全吞进去,卿烛沉默了一会,同意了,深深地吞进去,没有呕吐反射的喉间肌肉环箍着季游月的性器,开始吞吐。

季游月双手撑着床,半闭着眼睛享受,电流般的快感从小腹传来,很刺激,他很喜欢。

卿烛脸上没什么表情,动作频率和季游月之前一模一样,等季游月高潮射精时,他也依照季游月的反应,提前一步后退。

只是因为高度的原因,季游月的东西大部分射在了他的脸上。

卿烛的睫毛也沾着白色的浊精,随着眨眼滴落,季游月看着卿烛平静的表情,弯起唇笑了:“宝贝,你真的可爱!”

他拿起另一条干净毛巾给卿烛擦拭,将他脸上的脏液擦拭干净,他弯着腰,一边擦,一边说些甜言蜜语,卿烛眨了眨眼睛,看着季游月。

季游月又在他脸颊上吻了几下,随手拿起椅背上的衣服穿上,他扣着衣扣,“宝贝,把衣服穿上,顺便出去问一下这里哪里能洗澡。”

“热水?”

这是卿烛的回应,带着疑问的语调。

之前季游月要喝热水,这给卿烛留下了印象,所以这是在问洗澡是不是也要热水。

“对,真聪明。”

季游月扣着皮带,对卿烛的智力水平有了推测。

会举一反三,是一个聪明的……怪物。

卿烛离开后,季游月简单搜索了一下房间。

两个阿嬷打扫时他就在旁边,阿嬷们对卿烛很忌惮,没说话,麻利的干完活就离开了,没带走什么东西。

衣柜里放着几套蜡染过的女式苗服,一小块绣上兰草的手帕;抽屉里放着几样银质饰品,零零碎碎的小东西和房间的整体布置都能看出房间的原主人是一位女性。

这里原先住着人,但原主人离开后就荒废了,家具都有朽坏的倾向。

季游月一开始就注意到了,这座苗寨的规模其实不小,连成一片的吊脚楼里有很多房间,只是大部分都空置了,寨子里的人似乎也不多。

一定发生了什么变故,让寨子失去了很多人口。

从卿烛那里得到同心蛊只是保命的第一步,找到列车回归现实才是重要的。

季游月昨天晚上思考过关于列车的问题,和列车相关的元素有乘客,车票和车站,乘客毫无疑问就是他自己,那么车票和车站呢?

进入列车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