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是虫卵,季游月却假作不知,毕竟他之前声称自己害怕厌恶虫子,说明白了就穿帮了。
那可不好。
在富家子的认知中,这些应该只是“道具”而已。
毕竟也不是没见过这种玩法。
卿烛把季游月张开的双腿分得更开,藏在男性性器官之下的缝隙闭得很紧,冰冷的指尖拨开闭合的软肉,朝里探去,触到了虫卵坚硬的外壳。
完好无损,没有破裂,也没有缺少。
这个巢穴很好。
卿烛收回手,季游月握住他的手腕,语气带了些责怪:“你好笨啊,亲爱的,我都这么乖的让你检查了,你不让我高兴高兴吗?”
卿烛刚刚检查完,有些烦躁的情绪被抚平,听到季游月的话,平静地看过去,等他开口提要求。
季游月把视线落到自己的阴茎上,扬了扬下巴,毫不尴尬地明示。
卿烛翻看脑海中的记忆,找出了符合的片段,伸手握住季游月的垂软的性器,圈着开始机械呆板的撸动。
季游月摇了摇头,往后躲了躲,抬起头和卿烛的目光对上,暧昧地轻笑两声:“用手有什么意思?亲爱的,用嘴。”
无论是人类时期,还是非人时期,卿烛都没有接触过这些,大山里十分保守,即便是和富家子有过一段,也只是被当成养伤期间的调剂,富家子瞧不起他乡下人的寒酸身份,没让他碰过一下。后来脱离人类范畴,就更不可能去接触这种东西。
对性事几乎一无所知的卿烛对季游月提出的要求感到疑惑,他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会之后本能地带入了进食的记忆,在季游月双腿前单膝跪下,张开嘴将垂软莹白的性器含入冰冷的口腔,他并没有呕吐反射,喉咙深处的肌肉环紧紧地箍住季游月阴茎的顶端,轻微的舒适电流从性器向小腹流窜,直到一阵刺痛,飘飘然的舒适被骤然打断。
卿烛用牙开始往下咬。
“停下!”
饶是季游月有所准备,依旧是近乎尖叫般地制止,卿烛原本就没有吃掉他的打算,这样做也不过是因为季游月自己提出的要求,很快就停止了,没有真的咬下去。
季游月心有余悸,从卿烛的口腔退出来后,检查了一下自己,确定没有问题后才松了口气。
卿烛还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像一架运行不流畅的机器,不下达新的指令就保持待机。
“你好笨!”季游月语气有些恼:“怎么连这个都不会?”
他盯着卿烛瞧了一会,像是有些不可置信般的问:“你真的不明白吗?”
卿烛和他目光相接,没有躲避,眼神很平和,承认道:“不明白。”
“我还以为你很会玩花的呢。”季游月捡起人设,乐不可支地笑了,随后笑声停止,慢慢转变为暧昧的轻笑,他弯下腰,雪白纤细的腰弯成一个漂亮的弧度,整个人像雪做的妖精,靠近卿烛的耳边,轻轻地问:“真的不懂吗?”
卿烛依旧简短地回应:“不懂。”
季游月搭上他的肩,“亲爱的,你可真是个宝贝。”
他在卿烛的脸上随意地吻了两下,环着卿烛的脖颈把人往床上带:“上来,亲爱的,不懂没关系,我来教你,这是一种很舒服的事情,我保证你会喜欢的。”
5 你要把我擦干净,让我舒服丨口交
这间房间似乎许久没有人住,家具也有些腐朽,季游月将卿烛拉上床时,宽大的木床发出了清晰的吱嘎声。
情感的变化需要时间积累,才能发酵,但季游月现在没有太多时间,他没条件和卿烛玩纯情的恋爱游戏,欲望是一条捷径,能够快速拉近彼此的距离。
或许有些不堪,但卿烛样貌不错,还算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