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壶掉在桌上,顺着桌沿滚到地上,茶水流得到处都是,淡淡的茶香顿时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为什么不笑了?”

坐在桌旁的卿烛抬起头,看向胸口剧烈起伏,惊惶恐惧后退的季游月,病态地弯起眉眼:“你笑起来很好看。”

他站起来,慢慢走过去,咀嚼着记忆里的画面,甜美的沉醉,蜜糖般的时光:“来呀,跟我说说话吧,对我笑一笑吧,为什么要躲呢?”

“……他呢?”

终于,季游月开口问了,虽然带着恐惧。

“你说他?”

他是我的记忆,是过去的我,现在已经不存在了。

但卿烛没有这么说,不知为何,他选了另一个答案:“你猜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赢了,然后他走了,事情就是这样。”

卿烛弯起唇笑了:“但没有关系,我也是他,不是吗?”

记忆里的糖太甜蜜,而且触手可及,他也想尝一尝,这应该很容易,对吧,反正都是他。

然而迎面而来的是一个沉重的烟灰缸,在他的脚边四分五裂,巨大的声响惊醒了他,抬起眼,是季游月冷漠防备又厌恶的目光:“你说谎。”

那股厌恶像一柄尖刀,又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卿烛甚至有点不明白为什么。

但紧随而来的就是愤怒,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恐惧。

只要我给他点教训,剥了他的衣服干他几次,他就会乖了。

到时候季游月就会听话的笑,听话的和他说话。

卿烛敛下眉眼,走了过去:“你不听话,小娼妓,你需要一点教训。”

“我会慢慢教你,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14 上面很会哭,我想知道,小母狗下面是不是也一样很会哭

卿烛步履缓慢,他慢慢朝季游月走过去,脚步不快不慢。

他知道这样能给人带来心理压力,卿烛敛去愤怒,因为他并不认为自己不能达成目的。

季游月在被卿烛扯进这个世界前就因为噩梦而心理脆弱,在那之后,他又因为恐惧和害怕顺从了卿烛许多次,无论是口交还是张开腿被奸,他都挺乖,基本上没什么反抗。

卿烛是他最深的梦魇,是他的恐惧所在,他现在的一切反抗只是因为和那个太过温和的,拥有大学生记忆的卿烛相处过久,卿烛的温和让季游月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幻觉。

但是没关系,他会重新让季游月从幻觉回到现实来。

卿烛把季游月逼到墙角,用力扣住他的手腕,将人往墙上压,另一只手不算温柔地摩挲着他娇嫩如玫瑰花瓣的嘴唇。

“你没有选择,季游月。”

“我让你笑,你就要笑,我让你说话,你就要说话。”他说着,用力的吻上去,唇舌交缠后,他稍微退了一些距离,嘴唇还时不时摩挲季游月湿润的双唇,潮热的吐息相互交缠,一个舒缓平和,一个急促紧张。

“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手里的玩偶,一个漂亮的洋娃娃,就是这样。”

“但最近的放纵似乎让你被带野了,连主人都不放在眼里了。”

卿烛弯唇微笑,居高临下的,带着些许嘲弄和病态:“没关系,我会让你变回那个听话乖巧的小娼妓。”

季游月瞳孔放大,脸色苍白,身体轻颤,卿烛身材高大,能完全将季游月笼罩在他的阴影中,在暗淡的光线下,卿烛那双如狼般的狠毒残忍的淡色双眸锁定在季游月的身上。

他像一只饥饿的野狼,盯上了落单的绵羊。

“没关系的,我会身体力行的,好好教导你。”

卿烛松开桎梏着季游月双腕的手,开始粗暴的撕扯他身上的衣服,他力道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