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力道,他抓着假阴茎的地步,声音干涩的提醒:“我,我要拔了,你忍一忍。”

季游月把头靠在卿烛的肩上,带着哭腔“嗯”了一声。

卿烛手腕一用力,尽管肠肉紧紧地含吸着假阴茎,但依然被卿烛拔了出来,季游月浑身颤抖,喘息声又急又沉。

这根假阴茎和之前那一根差不多长度,但插得同样深。

拔出之后还是断断续续流出精液。

尽管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但卿烛已经逐渐适应,他看出季游月现在实在无法独立清洗自己,卿烛也不能让季游月就这么一边流着精液一边出去,干脆提出:“我帮你洗一洗吧。”

他挽起衣袖,把季游月抱进浴缸,帮他跪下来,手心贴上季游月略微鼓起的小腹,施力一摁,更多的精液便如小溪一般淌出,顺着腿根往下流,落到浴缸底部。

白腻的浊精淅淅沥沥地,仿佛永远也淌不干净,季游月前面后面两个入口都被过分的侵犯,卿烛不知道他被强奸了多少次,又内射了多少次,他羞愧的深吸口气,在脑海中默背数学定理。

他无法抑制的起了反应,梦中季游月哭泣的场景仿佛浮现在他眼前,他想抱着季游月,插进季游月的身体里,也让他哭,只是不会那么粗暴,在性事结束后会把人抱在怀里安慰,哄着睡觉。

这想法让他羞愧,他加大了掌心的力度,迫使季游月身体里的精液流得快一点。

卿烛拿来了花洒,调整了水温,往季游月的身上浇淋。

快点……快点洗完吧,然后早点把人抱出去穿衣服。

要不然……卿烛用力地吞咽了两下,闭了闭眼,又开始背诵历史年表。

他红着脸,抿着唇,但该干的事一样没少干

披着高中校服的年轻卿烛比成熟的灰西装卿烛要稚嫩的多。

季游月都不需要过多的掩饰和伪装,只展露出他现在符合这具身体的疲惫表现,对方就会放轻动作,有些手忙脚乱地照顾季游月,在触碰到季游月下身的肉缝和臀部时会红着耳根道歉。

子宫里的精液很多,卿烛便将衣袖挽到小臂上方,以免被弄湿,然后用手指插进季游月的阴缝中,指尖探进尚且松软的宫口,一点一点把精液弄出来。

季游月在他手下痉挛哭泣,他也只是道了歉,并未抽出手指,他插得更深,在季游月的子宫里不断翻搅,确定精液都流干净了,才抽出来。

“对不起。”他说,看着季游月的目光有些无措:“我不是故意要让你难受,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