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完剩下的话,季游月眨了眼,落下一滴生理性泪水,摇了摇头:“我知道的……谢谢你。”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又看了看卿烛手上沾染的精液和季游月因快感流出的体液混合物,像是难堪地扭开头:“对不起……很恶心吧。”
红润紧抿的唇,黑色湿润的发,苍白昳丽的脸,加上有些自厌卑怯的神色,完美贴合季游月给自己塑造的人设。
他在眼前这个卿烛面前表现出来的人设决不能和在灰西装卿烛面前表现出来的有半点不同。
必须一模一样。
因为……
【他将如影随形,跟在你的身边,让你堕入最痛苦的地狱。】
谁知道这句有些模糊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季游月不能露出半点破绽。
“不。”卿烛显然发现了季游月的自厌和难堪,他用干净的手按住季游月的肩,“这不是你的错。”
他说,还带着学生的正义和天真:“犯错的不是你,脏的是那些对你作出这种事情的人。”
季游月抬眼看了看他,视线驻足的有些久。
卿烛有点紧张,局促地收回了放在季游月身上的手。
季游月看了他一会,露出了他来到这个副本以来,第一个微笑。
一个柔软的,感激的,甜蜜的微笑。
伴随着一声小小的,几乎听不清的:“谢谢。”
卿烛感觉一股血液直冲头顶,他呆呆地盯着季游月的笑,能在全市联考拿下第一名成绩的敏锐大脑短暂的一片空白。
怪不得。
他想,怪不得梦里的“自己”那么喜欢季游月,喜欢到不介意被季游月恶意对待也想满足他提出的一切要求,强行将他留在身边。不管合理还是不合理,简单还是苛刻,只要季游月想要,梦中的那个卿烛就连月亮也肯去为他摘下来。
似乎被他看得有些难为情,季游月把脸朝阴影里藏了藏。
微笑从视野中消失,卿烛才慢一拍回过神来,有些结巴:“不,不用谢。”
他红着脸,抿着唇,但该干的事一样没少干,一点推脱之词都没有,动手时也没怎么犹豫,很是干脆利落。
季游月便知道,眼前这个卿烛虽然很无害,但还是存了些小心思。
但无所谓,他的这种小心思正好是季游月想要的。
季游月故意放纵,让卿烛的这点小心思慢慢滋长。
其实在身体里的假阴茎拿掉之后,季游月便可以独立做一些事情,他的体力还不至于差到连一个花洒都拿不稳的程度,但他还是没有动手做任何一件事,任由卿烛的双手在他的身体上摸索试探。
他抚摸季游月的脖颈,像是没看见墙上挂着的沐浴球那样,将带着花香的沐浴露挤在手心,在季游月身上慢慢抹开,胸,腰,臀,腿,没放过任何一处地方。
卿烛也从一开始的先征询季游月许可,紧接着再三道歉,最后才敢试探性地触碰季游月下身的私密之处,变成了直接插进去,然后为自己的行为轻轻道个歉。
他打开季游月的大腿,努力的擦洗季游月腿根上的两个“正”字,但无论怎么努力,也只是让字迹变得浅淡了些,没法完全去除。
那两个象征着屈辱的“正”字依旧留在季游月白腻的腿根处,像是烙印一般,铭刻下他被胁迫强奸,被逼着成为娼妓在床上张开腿“接客”的过往。
季游月温驯地待在浴缸里,没有对他的行为发表任何异议,配合的抬手张腿,像一只被卿烛救下的受惊猫咪,收敛起了爪牙,乖巧无比。
卿烛初时还有些不自在,但后来越看越喜欢,他把季游月洗得很干净,用浴巾裹了抱出去。
他刚刚参加完高考,还是个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