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主宰着他的情感只有恶虐的欲望,他想让季游月哭,想掰开季游月的腿强奸他,想把季游月干到连路都走不了,哭着求饶,想把季游月的身体弄得像梦里那样淫荡,一碰就流水。

就是这样。

卿烛故作姿态地拍了拍季游月的脸,“而且接下来,你的运气会更不好。”

他的指尖像蛇一样在季游月赤裸的身上游走,“你以前只是做梦,在梦里被干,从现在开始,你要在现实里挨操。”

卿烛抚摸季游月湿润的额头,“是不是觉得很委屈,很冤枉,很害怕?”

他笑了,裂开白森森的牙:“那就对了。”

低沉的笑声在狭小的浴室中回荡,卿烛愉悦地笑着,季游月脸上的恐惧和无助让他愉悦到极点,他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上半张脸,但笑声却没有停,扭曲的,可怖的笑不断回响,季游月怕极了,蜷缩到墙角,摇着头否认:“不……不对,我在做梦,我在做梦……”

他反反复复地重复着“我在做梦”这四个字自我安慰,卿烛见他自欺欺人,心中愉悦更盛。

“你在做梦?”

他止住了笑,挑弄地重复季游月的话,尾音上挑变成问句,然后他用力捏住了季游月的下巴,“你很快就会知道你是不是在做梦了,我亲爱的……”

卿烛停顿了一下,考虑措辞和称谓,最终,他挑了一个颇带讽刺的词语:“主人。”

很贴合实际,不是吗?

毕竟,笔下的角色都是作者的提线木偶,作者掌控一切,想让手中的木偶怎么做,木偶就得怎么做,他安排木偶的命运,未来,执掌生杀大权,随心所欲地操控一切,就像一位无所不能的神明。

卿烛就深有体会。

所以,叫主人再恰当不过了。

词语带有恭敬色彩,说出来的语气却很冷淡,卿烛松开了手,找到了一点乐趣。

“本来不该是现在开始。”他说:“真正的故事还没有拉开序幕。”

“但是我等不及想强奸你了,主人。”

“在现实里第一次被强奸,会不会很害怕?”

他柔声细语,像是对着情人喁喁私语:“但是没关系,我之前说过,你脱光了衣服主动过来,我就会温柔一点,我说话算话。”

卿烛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现在是晚上十点半左右,我计划强奸你五个半小时,你凌晨四点可以睡觉,我给你八小时睡眠时间,等到第二天中午十二点,我们再正式开始第一个故事,好不好?”

他问着“好不好”,但完全没有征求意见的意思,说这段话的目的也不过是想让季游月更害怕,目的达到了,卿烛就笑着伸出手,按上了季游月赤裸的肩。

“别哭了。”他朝蜷缩在墙角的季游月逼近,“你以后还要被我强奸不知道多少次,难道你每次都要哭?”

卿烛“呵”了一声,目光毒蛇一般在季游月颤抖的躯体上游移,他沉默了一会,突然笑了一声:“倒也不是不行,反正在梦里被干你就挺爱哭的,主人。”

他毫无尊敬之意的叫着主人,语气狎昵,“没关系的,养成一个习惯平均需要六十六天,在这期间我会好好帮助你的,主人,别担心。”

言语刺激的差不多了,卿烛收了声,抓着季游月的手腕把他从角落里拖出来,季游月有轻微的挣扎,却没有强烈的反抗,或许是那些噩梦让他学会不再做无谓的反抗,卿烛把人抓到怀里,低头一看,季游月似乎仍旧寄希望于这不过是个生动一点的梦,喃喃地说着想要醒来。

卿烛几乎觉得他有点可怜了。

卿烛是造物,是笔下的角色,是最深的梦魇,季游月是造物主,是掌握权力的作者,是梦魇中最脆弱的受害者。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