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无数次噩梦带来的习得性无助,季游月并没有尝试反抗,当卿烛拽着他的手腕将他硬生生拖拽下床时,他跌跌撞撞地跟着,被卿烛抓进了狭窄潮湿的卫生间。
玻璃门被关上反锁,将台灯提供的那一点光亮也阻隔在外,在狭窄的浴室中,季游月急促的呼吸格外清晰。
在浴室这种狭小的空间里,任何一点声音都会变得格外响亮,何况现在还是万籁俱寂的夜晚,季游月像一只待宰的羔羊那般,乖巧地站在原地。
卿烛伸手在他后背轻轻一推,季游月就被推到墙上。
卿烛西装革履,从背后压上去。
冰冷的手指猛地插进季游月下身的女性器官,干涩的肉缝让卿烛的手指进得有些不顺利。
季游月虽然在上一个副本里经常被强迫性交,但半年过去,身体也从惊弓之鸟的状态慢慢恢复正常,没那么容易出水了。
“以前不是出水很快吗?”
卿烛早已猜到季游月也是做梦,身体自然不太可能像梦里那样敏感淫荡,他没多失望,抽出只进了一个指节的手指,递到季游月唇边,声音柔和低沉,却含着一丝阴狠:“给我舔,收好你的牙齿,季游月,要是你敢咬我一下。”
他顿了顿,靠到季游月耳边,用调笑般的气音警告道:“那我就把你干废,把你的逼插烂。”
说完,卿烛捏着季游月的下巴,把自己的手指塞进了季游月的双唇间。
柔软潮热的口腔被迫含进异物,季游月似乎本来就很害怕,现在因为警告变得更加恐惧,根本不敢有一点反抗。
卿烛的手指在他口腔内翻搅,双指夹着季游月柔软滑腻的舌头来回玩弄。
季游月的两腮被迫鼓起,唇角滴下晶莹的涎水。
卿烛相当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上位权力,当他抽出手指时,季游月狼狈的捂着喉咙咳嗽,脆弱的背弯曲着,露出一节一节漂亮的脊骨。
他放弃了一开始就直接插入的想法。
夜还长着,他可以慢慢地玩弄这个他憎恨的创世者,他厌恶的背叛了他的情人。
简单的折磨致死未免有些浪费,打击须得正中要害。
既然季游月这么害怕,恐惧那个梦境,那他就为他创造无数个比那个梦境更恐怖的噩梦。
在这些噩梦的对比之下,原来那些令人恐惧的噩梦会变成美好无比的美梦。
这样才不枉他的“父亲”将他创造出来,不是吗?
被唾液浸染的指尖从季游月的脸颊滑下,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擦痕。
季游月的睫毛抖得厉害,却并不敢抬头,像是害怕直视梦魇。
“跪下来。”
这令人恐惧万分的梦魇开口命令:“给我口交。”
卿烛的脑海中闪过梦境里的一些画面:
季游月脱下衬衣坐在床边,让卿烛给他口交,并且要求“全部吞下去”。
狭长的眼眸里涌动着恶欲:“季游月,给我全部吞下去。”
季游月的跪了下来,膝盖磕到冰冷的地面,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拉开了西装裤拉链。
他颤着手臂扶住了对方的大腿,战战兢兢,含住了粗大的前端。
“吞下去。”
冰冷无情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男人冷酷地命令:“收好牙齿。”
季游月眼眶湿润,里面滚着泪,卿烛却更加兴奋。
他漫不经心地靠在墙上,而他憎恨厌恶的创世者,背叛的情人,正赤身裸体,虚弱地跪在地上,恐惧害怕的为他口交。
优美丰润的红唇被撑开堵死,卿烛的阴茎很长,一直插到咽喉,引起呕吐反射,但却没有任何呕吐的机会,因为男人毫不留情的将季游月的口腔当成用来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