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序如愿得到了他想要的战利品,心里却不知怎的高兴不起来,为了弥补那个空洞,他将宋婉宁抱到卧室里的大床上,再次吩咐道:“脱。”
遮光帘的效果很好,哪怕是白日宣淫,但只要拉上帘子,卧室里也能昏暗的像是入了夜。
宋婉宁动作机械的如他所愿,就像她从前为了讨好他,所以不得不去模仿另一个人的习惯和爱意时一样,只不过她真的太累了,已经没有再去做多余的事的心力了。
傅时序默然无声的吻下去,用行动证明了他的心情。
许是有段时间没得到纾解的缘故,这天夜里的傅时序疯的可怕。宋婉宁一直没能从卧室里出去,等到后半夜云霄雨霁,整个人都被蹂躏的跟那几件被丢到地上的衣服没什么区别。
可这还只是个开始。
傅时序似乎打算身体力行的报复宋婉宁,他将她困在卧室里,三天三夜都没出来,无论是谁打来的电话,都会被他直接挂断,就连家中佣人也只是把一日三餐放在门口,一刻不被允许多留。
卧室成了这栋房子里的禁忌,每个人都担心因为听到不该听的,就失去这份虽然需要小心谨慎,但却难得高薪的工作。
第20章
佣人们只敢在私底下悄悄的议论。
“宋小姐不是都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之前傅总对方小姐那么好,又是让她泡茶,又是找人教她学钢琴,甚至还送她去他跟苏小姐去过的地方旅行,还以为她这次稳了呢。”
“嗨,你真是糊涂了,喜欢喝茶的人不是苏小姐,是宋小姐,去的那个地方也不对是。”
“苏小姐都病逝五年了,傅总找了那么多女人,但没有哪一个在他身边待的时间比宋小姐更长,我看这次傅太太的宝座”
话说到一半,佣人想起言多必失,连忙把未出口的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傅时序向来是最忌讳有人谈论傅太太的归属的,在他心目中,除了苏柳以外,根本没人配得上这个位置,可人死如灯灭,他似乎还是动摇了。
佣人们心里明镜一样,可是谁也没敢把话说破。
与此同时,卧室里的暧昧气息变得更浓了,那张宽阔到能容纳好几个成年人并排躺下的大床上,傅时序自顾自的同宋婉宁十指相扣,不知道第多少次的俯首吻了下去。
在过去三天里,他们之间几乎没有任何沟通,仅有的交流全都是发生在身体上的。
傅时序不知疲倦的将热情倾注在宋婉宁身上,他热烈的吻上她面庞,却在触及她眼角时品尝到了独属于泪水的苦和咸。
宋婉宁早就无声的哭了。
傅时序的兴致瞬间荡然无存,他停下所有的动作,只是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水,用困惑至极的语气问:“你还在难过什么?难道我对你不好么?”
“呵。”宋婉宁回了他一声冷笑。
卧室里所谓的平静暧昧就此被打破,他们谁也无法再装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在这场替身游戏里扮演属于自己的角色了。
傅时序呼吸变得沉重起来,总算在他们重逢后第一次缓和了态度:“你母亲的骨灰和遗物就暂时寄放在这里,只要你继续留在我身边,我是不会把它们怎么样的,你随时都可以看到它们。”
“对了,你母亲的墓地实在是太寒酸了,我会请人看风水,然后给她买一块风水宝地的,你父亲”
他试探着宋婉宁的态度,见她漠不关心,直接表示:“他已经被我赶出去自生自灭了。”
宋婉宁还是没反应,只是翻了个身,看起来是累的要睡了,并且是背对着傅时序,连在梦里也不肯看见他。
傅时序自认为够忍让的了,他握着她的手,逼迫她重新面向自己,质问道:“你到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