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或许是担心他尖锐的齿尖、抑或是不择手段的抵抗,钳制青年颌骨的手腕始终没有松开分毫。
于是,从来斯文从容、大权在握的青年便这样被迫着仰头,接受另外一个陌生男人近乎酷烈的侵.犯。
江让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球中在不断地溢出泪水,他控制不了自己生理的反应,不、或许这样说更合适,此时的他,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掌控。
他完完全全地沦为了那个陌生变态的性.爱娃娃。
江让颤抖着,感受到对方覆盖在他光.裸腿部、削瘦到近乎硌人的手骨,唯一可以动摇的头颅发了疯似地摇晃起来,黑蕾丝下的瞳孔扩张到了极限。
“呜呜呜.......”
他似乎在无声的哀求。
黏腻的水声之后,青年的口唇终于得到了片刻的释放,他剧烈地喘.息着,嗓音干涩、带着细微的颤音。
“是你、是不是你!那个跟踪狂、神经病!”
眼瞳被蒙住的青年愤怒的面颊一览无遗,他的额头青筋暴起,全身肌肉紧绷,腰脊微微弓起,像是一头被困在笼中的猎豹。
男人依旧没有说话,可江让却能听到拉链拉开的声音。
就在他鼻息的正前方,铝制的拉链一寸寸的、慢慢的拉动,随后,是衣衫落地的细微的声响,对方像是故意要折磨他、无声地告诉他,江让,你马上就要被一个陌生的变态草得神志不清了。
江让心肺俱裂,浑身开始神经质地颤抖。
他确实喜欢玩、喜欢性.爱带给他的快.感,可这却并不代表随便一个人都能来上他。
感受着小腹上蛇一般滑动起伏的触感,江让的脊骨处霎时间窜起一股电流,他咬紧牙关,近乎失声变调道:“别碰我!”
男人充耳不闻,动作愈发地出格下流,青年甚至能感觉到对方慢慢贴在他小腿部往上濡湿舔.弄的舌尖。
江让双拳紧握,额头泛出细细密密的汗水,他一边喘气一边哆嗦,语气近乎乞求道:“我、我不知道你这么多天缠着我到底要做什么,你告诉我,我一定答应你、一定答应”
他的话尚且来不及说完,黏在惨白脸颊上的黑色蕾丝布料下的眼瞳便猛地收缩起来,肌理漂亮的身体都被抬扶得半离开凳子。
红色的绸带不知何时已然彻底散开,它们半摇曳着浮在银色椅背与厚重的地毯上,正如不久前被它们所束缚的青年一般。
江让冷汗涔涔,双手死死扣住布冷冰冰的扶手,嘴唇半张开,黑蕾丝下的眼眸失去焦距,如同一只脱离的水源的鱼类。
“畜生......”
青年惨白的嘴唇如此哆嗦着喃喃。
他的双腿无力挣扎,却被喜好欣赏的主人固定在原地,如一只被扯住线的风筝,被肆虐的夜风吹得左摇右摆。
江让从未感受过这样只余下痛苦、折磨的、只属于动物的交.媾。
即便是当初他与乔允南第一次上.床的时候,也没有这样惨烈过。
可身上的男人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
江让只能听到对方沙哑的闷.哼,男人大约原本也只是想要让他感受到彻头彻尾的痛苦,可在听到青年的痛苦的呼声后,他却下意识地去寻他的唇,本能地去安抚。
可他的唇落空了。
江让哪怕疼得额冒冷汗,也硬是要偏过头,不肯与他接吻。
男人的动作僵硬了一瞬,两人僵持在原地,像是一株被迫撕裂开的并蒂莲。
许是青年抗拒的举动激怒了他,男人愈发暴烈,他像是一簇自燃的山火,报复性地于青年周身满山遍野的肆虐。
他不会累,也不会停。
江让最后连意识都模糊了,在神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