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呼吸就在唇畔,江让甚至疑心对方下一秒就要吻住自己。
可谈宽没有,男人只是慢条斯理地、怪异沙哑地道:“江让,你喊那些人来是什么意思?”
江让忍不住地脊背发麻,他忍不住往后仰头,脸上赔笑道:“谈哥,能不能先放开我?咱们这样,不太好吧?你要是不满意他们,我再给你多换点来,你一个个挑?”
谈宽突然笑了,他笑得面色古怪、青白交错,好半晌,他轻声地、似笑非笑道:“江让,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我想.操.谁,你不知道?”
江让还在忍着,他当然不是傻子,都到这种地步了,他还不清楚对方龌龊的心思那就是纯傻x了。
但青年还是不想撕破脸皮,毕竟他还有把柄在对方手上,但他方才张唇,却陡然被男人迎面的吻狠狠封住了唇。
两人便是接吻也像是在打架,谈宽试图进攻,江让试图逼退,水亮的涎水挂在两人连接的唇畔,仿若被困在逼仄出租屋中闷出的细汗。
没一会儿,谈宽便闷.哼一声,从青年的唇间退了出来。
猩红的血液从他的唇畔溢出分毫,江让径直将他推开。
近乎是推开的瞬间,江让便控制不住厌恶地抹了抹唇,厌憎的语气再也遮盖不住:“你他吗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了?给脸不要脸是不是?”
谈宽没吭声,他只是随意抹去唇畔的血丝,黑郁郁的眸从上至下地盯视着青年。
好半晌,他突然嘶哑道:“江让,你不是一直喜欢找刺激吗?瞒着你老婆跟他最好的朋友搞在一起,够不够刺激?”
江让大约是没想到有一天能从谈宽的嘴里听到这么混不吝的话,青年脸上几乎一片空白。
谈宽却只是低笑,他再次贴近青年,直到将对方半压在房门上。
男人慢慢倾身,暧昧勾引似地吻了吻青年斯文英俊的面颊,他高挺的鼻尖抵着有夫之夫的颧骨,语调湿黏黏、低懒道:“你看过我直播,我们也裸.聊过,不试试不可惜吗?”
“当然,如果你真的心有愧疚,那......”
“江先生,您也不想您的妻子知道您在外面约.炮吧?”
江让被他这番话说得脸白一阵红一阵,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开口骂道:“神经病,谈宽,你精.虫上脑了?要不要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
谈宽被他骂得不怒反笑,男人轻轻吻了吻青年水淋淋的唇,低声道:“不叫我谈哥了?江让,我还是喜欢你骂我的样子。”
江让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咬牙道:“你疯了?”
谈宽轻笑,漫不经心道:“我要是疯了,也是被你逼疯的。”
男人说着,紧紧按住青年的腕骨,哑声道:“江让,今天你走不掉的。”
语罢,谈宽便倾身,慢慢顺着江让的下颌线往下吻去,修长宽大的手腕也开始握住青年劲瘦美好的腰身。
江让勉强镇定,黑眸显出几分细微的冷意与算计。
青年微微仰头,身体慢慢放松,任由对方埋头在颈侧舔吻。
江让淡淡道:“谈宽,你就不怕乔允南报复你?”
谈宽并未抬头,他像是陷入了一片甜蜜的海中,嘴唇与身体都在控制不住的颤抖兴奋,他不停歇地、连绵不断地吻着那令他丧失理智的、他的缪斯。
闻言也只是低喘,呼气道:“怕什么?他自己没本事拴住老公的心,乔家又不是他掌权,他除了发疯还能做什么?”
江让的手腕已然慢慢获得了自由,因为男人看上去将要溺死在他的身上了,对方的手腕裹上了他的臀.部,用力地试图将他融入他的身体之中。
门板被他们撞得砰砰响。
江让的手不知不觉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