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咸湿的水液。

可青年仍旧没有放过他。

beta平静而无谓的声音宛如利刃一般:“先生,只要您生下孩子我就可以离开了是吗?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现在就在这里吗?”

戚郁从未觉得青年的声音如此刺耳过。

它像是小时候被关禁闭时苍白天窗外喋喋不休的佣人八卦的声音、像是学校里那群alpha冷漠嘲讽的声音、像是所有反对他、告诉他不配的声音。

可悲的是,对于其他人,omega仍有还击的余力,可对江让,就只能任由对方手握利刃、将自己伤得千疮百孔。

戚郁的手腕颤动的厉害,下颌骨的水液顺着颈窝往下蜿蜒,他想说什么,可喉头却被极端的情绪哽住。

omega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会在这一刻死去。

可死亡的阴郁将将试图拉着他沉眠,男人便感觉到一个轻轻的吻如冬日冰凉的雪花般降落到他的唇畔。

戚郁猛地睁眼。

青年放大的脸庞出现在他的视野中,长而浓密的睫毛轻颤着闭合,蜜色的面庞覆着淡淡的红。

时间仿佛都静止在了这一刻。

戚郁心口忽然冒出一个古怪的念想:他们像是彼此献上初吻的爱人。

无关强迫、无关勾引、无关任何的意乱情迷。

仿佛这只是一个彼此相爱的吻。

戚郁知道这只是自己自欺欺人的想象,可在这一瞬,他可耻的想要将青年的举动冠上爱情的冠冕。

许是男人的视线过于灼目,江让下意识地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