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饰的年轻男孩涨红了脸,眼看着酒水撒了客人一身,手足无措地含着哭腔对少年恐慌地道歉。

江让皱着眉理了理衣衫,眼尾瞥过不远处,一直盯着他的保镖正与旁边的人恭敬地说着什么。

看来这确实是个意外。

少年垂眸,湿黏黏的衣裳穿在身上确实十分难受,侍从也只是个打工人,难免犯错,想到这里,江让安慰了男孩几句,跟着对方上了楼。

只是,方才上楼走到门口处,江让就觉出了几分胸闷心慌。

但他并未放在心上,只以为是咳嗽还没好全。

一直到门关上换衣服的时候,江让才彻底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浑身烫极了,热意像是蚂蚁一般,从心尖慢慢四散蔓延。

不出片刻,江让便连腿都站不稳了。

少年一瞬间联想到了很多,从前在镇上的高中时,不少同龄人就提到过这样下作的药物。

这样的大型商务宴的审核标准是极严格的,那么,就是有人在针对他。

额头开始冒出细密的汗水,漂亮的唇肉被咬得红润异常,思绪模糊,眼前更是天旋地转。

门外有脚步声逐渐靠近。

啪嗒、啪嗒、啪嗒。

一直停在房门前。

少年大喘气地哆嗦着,他努力撑住身体,扶着墙壁物件,抖着手将房间里的灯关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