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的礼品,看上去温润亲切、忧郁焦心的男友段文哲。

江让捂住嘴唇,微微偏头咳嗽了几分,垂下的眼睫敛去几分厌恶,少年惨白的面上泛出几分红晕,看上去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

“咳咳、文哲哥,你怎么来了?”

段文哲放下手中的礼品,轻轻扶住少年的肩头,语带叹息道:“阿让,你生病了怎么也不跟我说?这几天没见到你、打电话也打不通,我很担心。”

江让微微垂眸,避开男人的手掌,轻描淡写道:“文哲哥,那天聚餐我手机不小心撞坏了,这两天都病着,所以没来得及和你多说。”

男人眸色暗了暗,微微收紧落空的指节,唇角露出的笑容十分僵硬。

他没有问少年疏远的语气,也没有问少年为什么突然回这间廉价的地下室。

嫉妒与怀疑让他整个人都充满了臭味。

可是他惯来最会掩藏,于是,一直到最后,段文哲也只是毫无破绽的温柔道:“跟我回去吧,阿让,这里不适合你养病。”

“这三天,我很想你。”

他是那样的脉脉深情、光明伟岸,仿佛那些龌龊的事情,与他毫无关系。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