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一般,无论前.戏多么充分,江让都会在最后一刻疲软下来,无一例外。
如今,罗洇春只要摸过来,他就忍不住僵着脸各种找借口。
什么累了、不太舒服、不想,甚至绞尽脑汁地试图去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只期望盖着棉被纯聊天。
如此一来,罗洇春就是再蠢也明白江让的意思了,他本就是个性子烈、好面子的,被新婚的道侣这般避如蛇蝎,大少爷脾气忍不住,当即便忍不住哭诉吵闹起来。
江让一开始还能哄着他、顺着他,想着让对方高兴,难受就难受吧。
但次数多了,大少爷的眼泪便也不管用了。
甚至江让已经到了看到对方就心烦意燥、毫无欲.望的程度了。
江让仍旧能感觉到自己对对方的喜欢与爱意,毕竟心脏的跳动做不得假。
可就是提不起兴趣了。
他宁愿自己去手动解决,至少手动解决还算是能发出火气,但若是对着罗洇春,就只能憋屈得忍回去了。
因为实在是治愈无望,江让都不抱什么希望了,偏偏罗洇春就是不死心。
是以,两人如今相处便只余下尴尬了,一个追着跑,一个避之不及。
醉酒青年叹了口气,逐渐漫上的酒劲令他坐也不稳,迷迷糊糊间,手腕力道终究错过下颌,整个人都止不住地往一旁栽去。
但他等了许久,却并未感受到痛意,反倒是摔进了一个颇为温暖清新的怀抱中。
江让醉醺醺的抬眸去看,也不知看清人了没有,半晌竟懒洋洋的埋头,亲近地哼了一声,将自己周身的力道都交至于对方怀中。
身畔满怀抱住青年的师弟整张脸都止不住红了,他本就爱慕青年许久,否则也不会这样有闲工夫,不求回报地陪着天赋能力足以甩自己多条街的天之骄子饮酒作乐。
只是,还不待他多感受温存的片刻。
厢房的门便被人用力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