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袴上沾了泥污,就知道他又去了营中。

“夫君沐浴么?”我问他。

“嗯。”魏郯走到案前,将一碗水仰头喝下。

我想说些什么,可要开口,又觉得没什么可说的。只得转头,吩咐阿元去叫家人备好汤水。

魏郯将剑和革带等物除下之后,往门外走去。

我不由自主地跟上前,才到门口,他忽而驻步回头。

“夫人要与我一同沐浴?”他问。

我摇头:“不是。”

魏郯唇边掠过一丝戏谑:“那总跟着我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