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酸又软了。
而金殊,他射出了禽类兽人在性交时的第一次种子。
巨量的微凉精液,从铃口一股接一股地喷出。被子宫塑造成伞状造型的龟头,则逐渐变软,让金殊能顺畅地从许珩身体内抽出。
随着他拔出肉棒,浓稠的白色浊液跟着从许珩的穴口淌下。
他低头看去,猩红的穴道还在抽搐,白色浊液和着抽搐的频率,一股股往外涌,再顺着臀瓣,将半个屁股都弄得一塌糊涂。
这一幕看得他阴茎勃动了好几下。他想再钻进去,只是雌性之前说了“不想做”,他是只乖鸟,一向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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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珩迷茫地抬起头来,看向金殊的阴茎。
这根肉棒依旧是苍白的颜色,被淫水浸润得甚至有些发青。它的龟头似乎变小了,但依旧不是常见的造型,比其他人的要更大一点儿,像一个圆圆的球。
“你射了?”许珩茫然问道。
金殊不喜欢说谎,便没应声,只转头寻找许珩常用的纸巾。他要给雌性擦干净身体,就像昨晚豹子做的那样,把雌性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