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珩还是侧躺的姿势,只是又酸又麻的感觉,迫使他移开了踩着金殊腹肌的脚,转而将双腿搭在了金殊的一侧大腿上。

悬空的脚趾时不时绷紧,似乎是想要以此来缓解下身的酸麻。

真的太胀了!

金殊的这根东西,着实不大像是带给人欢愉的性器,更像是折磨人的刑具,仿若一根臼杵,蹭动着,把宫腔内的淫液都磨成了白色。

泡沫从他俩交合的缝隙中漏出,又沿着腿根处的曲线,滑在了兽皮上。

许珩的半个臀瓣在淫液上蹭,不消片刻就把自己给蹭湿了。他明明嗅觉不灵敏,一向闻不着这些气味的。

这时,他却嗅到了。

一股难以形容的腥味,被体温炙烤得暖烘烘的,再沿着皮草和身体之间的缝隙,窜进了他的鼻子里。

这气味不应该好闻,但许珩闻着,却不觉得难闻,甚至闻着闻着,下面更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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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太、太磨人了……”许珩将皮草盖在了鼻子上方,捂着嘴发出闷闷的抗议声。

他被金殊的“臼杵”磨得指尖都发酸。

忽然,他意识到一个问题:“这样磨下去,你什么时候能射啊?”

其他兽人做爱,都是大开大合地肏干。

难道禽类兽人们另辟蹊径,是靠着这水磨工夫给雌性们打种的?

虽然缓慢的频率,总给人一种隔靴搔痒的感觉,但许珩并不讨厌这样的性爱只要不被弄坏,他都可以忍耐。

但金殊也能因此而满足吗?

就算是自慰,最后撸动的那几下,也得又快又急才对。

那金殊也能在这样的频率中,射出种子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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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金殊伸手摸进了皮草里,隔着许珩的小腹,摁上了自己的粗大。

“唔嗯……你干嘛呀?!”许珩惊叫一声。

这一下太刺激了!

他感觉自己的牙都在发酸,脚趾更是紧紧地抠在了一起。一阵阵酸麻从小腹处涌来,下身更是变成了泉眼,透明淫液不断冲出,甚至将白色泡沫都冲淡了些。

“这样刺激起来,会更快点。”金殊隔着肚皮,上下揉弄了起来,像是在隔着皮肉,抚弄着自己的龟头。

许珩慌得抬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想扯开,又想着长痛不如短痛。

犹豫间,金殊揉得越来越重,酸麻的感觉顿时变了个调,从令人发软的酸,变成了触电般的麻。

这下,许珩有些无法忍耐了。他像是被吊到了半空中,不能登顶,也落不了地。

“金殊……嗯……啊……哈啊……你……你亲亲我……”

不上不下的感觉,让许珩迫切地想要通过其他途径来登顶。

金殊低下头来,又想用鼻尖去蹭许珩的鬓发。他这次没有得逞。身下的雌性抬起手来,摁住了他的后脑勺,再猛地仰起头来,亲上了他的嘴唇。

柔软、湿润又灵活的舌头,钻进了金雕的口中,吓得这只鸟瞳孔都在颤。

这是在干什么?

是在品尝对方的味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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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兽人世界里,“吻”不是表达爱意的方式,舌吻更不是。

所以,金殊才会陷入呆滞。他呆愣地看着身下的雌性双眸紧闭、眉头轻蹙地吻上他的嘴唇,舌头伸入他的口腔,挑逗着他的舌头。

奇妙的感觉不断冲刷着金殊敏感的上牙膛,还有脑神经。他摁在雌性小腹上的手,一时间没有克制住力道,猛地一抵,腰身则狠狠往前一顶。

两声闷哼,分别从他俩口中溢出。

“嗯……”许珩脑袋止不住地向后仰,刚才那一下,他感觉子宫都仿佛泡在了醋里,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