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而被他伤害的雌性，明明都被自己欺负成这样了，却没有责备自己，而是关心自己……

濯星心的委屈、妒忌和不甘，通通被抹平了。

巨大蛇头轻抵下来，虚靠在许珩的肩膀上，满是悲伤的声音低沉回响在这个由肉身铸就的洞穴内：“我很好……很好。是你现在不好。我伤害你了，对吗？是我错了，我不该这么做，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濯星的话语变得有些颠三倒四。

冰凉的手掌轻抚在了他的嘴缘上，许珩温柔说道：“不要自责，我也不会怪你。你……你为了我险些连命都没了……”

说到这儿，许珩停住了。他无力地将脑袋轻靠在了濯星嘴边，呼吸有些滚烫，身体带来的不适，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有些虚弱，但他说出的话依然温柔且坚定，足以理顺濯星当前混乱的思绪。

“我们都还活着，这就是最好的事。”

这一刹那，所有的心慌意乱都被抚平。

对于自己不能变身为人的焦急，对于自己伤害了许珩的自责和痛苦，都被抚平了。

留在心中的，只有难以言喻的感激和爱意。

蛇是没有泪腺的生物。神让他们变成了人类，赐给了他们眼皮，让他们的人形看起来不会怪异，却忘记了赐给他们泪腺。

这让蛇族成为了冷漠的代名词，因为他们不会哭泣。

以前，濯星觉得这个安排没什么不对，反正他这辈子也很难遇到让他痛哭的事情。现在却发现，这个安排不好。他很痛苦，却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