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拿捏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直到第二天栀蓝这心里还七上八下的。
不过想起王爷说的要多注意点年氏,栀蓝用完早膳没事儿之后准备去她的院子晃晃,毕竟那个大夫吴思源已经不在府里了,年氏每天能不能醒都还是个问题呢。
结果刚要出门李氏过来串门了。
“刚巧我要是年侧福晋院子一趟,要不李姐姐跟着一起去瞧瞧?她那院子那个叫吴思源的大夫被爷赶出府了,也不知道年侧福晋的身子什么样了?”
“去看看年侧福晋倒是没问题,只是奴婢有几句话要和福晋说,在年妹妹的院子不方便说。”
栀蓝脚步一顿,挑眉看了看李氏,见李氏神色挺严重的,她说:“要不再回我院子?”
李氏四下看了看,说:“就在这儿说也行,没人,有人过来,咱们也能看到。”
她这谨慎的态度让栀蓝沉默了片刻,和李氏一起又往远处走了走,同时交代黄莺她们远处候着。
“李姐姐,说吧,怎么了?”
“福晋,您觉得昨儿个钮钴禄妹妹闹那么大一通是为什么?”
栀蓝沉默了一会儿问:“李姐姐这话怎么说的?我知道她说弘时辱骂她,你生气,我能理解,毕竟你是当额娘的吗,但是她闹那么大一通也不是没道理吧,说句难听话,不管是谁收到那样辱骂的话都不会高兴吧?”
“福晋您倒是一碗水端的平。”
栀蓝笑了笑:“李姐姐这话我当是恭维了,我也不想,可是作为在其位谋其政,我是福晋,不能让人说闲话不是。”
“其实钮钴禄格格那么闹,要是没别的事儿,奴婢是一点也不在意的,毕竟弘时是府里目前唯一的儿子,谁还能那他怎么样啊。
奴婢就是气不过,她利用弘时找茬儿,就算是她拿的那张纸上辱骂她的话是弘时写的,那她也该应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