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蓝想起钮钴禄氏拿着那张纸上用明矾写的是说钮钴禄格格是个贱人。

李氏又这么说……栀蓝诧异极了:“李姐姐,莫非钮钴禄妹妹她……”

虽然没说完,但是李氏却点了点头。

惊得栀蓝四处看了看,又拉着李氏往远处走了走:“李姐姐,这话慎言。”

“福晋,奴婢这人毛病很多,早前那会儿福晋您看不上奴婢,奴婢其实能理解,但是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奴婢心里有数的。

就比如说钮钴禄妹妹,奴婢平时和她是有矛盾,可是怎么也不会拿这种事儿来冤枉她的。”

古代女子成亲了还和别的男子有来往这可是大忌。

李氏刚才的话虽然语焉不详的,但是那意思就是说钮钴禄格格和别的男子有什么私情,不然她也不会说弘时没骂错她。

虽然李氏的话说的很大义凛然,但是栀蓝却不怎么信的,当初她刚穿越来的时候,李氏可是和别人一起合起伙欺负自己,说自己和太子怎么怎么了的事儿,栀蓝可没忘记。

现在她这么说钮钴禄氏说不定也是栽赃呢。

不过钮钴禄格格自己本身的态度也奇怪,首先她对明矾的写字这事儿很清楚,没好气,只有愤怒。

说明她用过这个法子,再不济也知道有这样的法子。

“李姐姐,我还是那句话,这事儿要有证据。”

“福晋,那天夜里您为什么出院子,出了院子在府里发生了什么事儿,奴婢不知道,因为奴婢早早就歇着了。

可是钮钴禄格格一直抓着这事儿不放你不觉得奇怪吗?爷都不说什么了,她那么在意你没歇着?你没觉得她倒是像是在拼命试探福晋您?”

“试探我什么?”

“那天她也没那么早歇着,也在府里逛,她逛什么呢?是不是怕你看到啊?”

栀蓝恍然,那天钮钴禄氏见了不该见的人?

可是王爷都能利用她让在德妃面前说了吴思源那个奴才是谁的眼线了,那钮钴禄氏那天要是真见了不该见的人,王爷自然也是知道的。

想到此,栀蓝对李氏说:“李姐姐,你的话我听进去了,但是这事儿事关重大,就算是我不喜欢她,也不能信口开河,还是要谨慎点的好。”

“是,福晋所言极是,奴婢就是和福晋提个醒,奴婢之前要是看清楚人的话,就好了,怪就怪在早前那会儿奴婢没看清楚人。”

“李姐姐碰到过?”

“自然是碰到过的,不过因为没看清楚那人是谁,所以这事儿啊奴婢一直没和任何人提过,这次要不是她非说弘时辱骂她,我也不会提及这事儿的,毕竟听起来像是莫须有。”

“李姐姐谨慎点是对的。”栀蓝说:“这事儿我自己会注意点的,但是李姐姐你嘴边要有个把门的。”

“福晋,奴婢自然是知道的。”

“李姐姐一项有分寸。”栀蓝半真半假地夸了李氏一句,转移了话题:“我要去年妹妹那儿,李姐姐一起去吗?”

“奴婢就不去了吧。”

“那李姐姐就回吧。”

她冲着栀蓝甩了甩帕子走了,栀蓝一直盯着她的身影,直到看不到人了,这才往年氏的院子去。

刚才避着人是李氏的态度,现在她走了,栀蓝自然不会瞒着黄莺和红玉的。

一边往年氏的院子走,栀蓝一边把李氏刚才和她说的话和黄莺还有红玉说了一遍。

之后栀蓝说:“李氏有可能是故意这么说陷害钮钴禄氏,也有可能是真的,总是盯着钮钴禄格格院子的人,让他们盯紧了,千万被出点什么事儿了。”

“是,奴婢一定让他们盯紧的。”

“不过主子,这能出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