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姝第一次听这名还是跟陆怀琛在赌场那次,自然玩不来,回握了一下手拒绝了:“你们玩吧。”

杨晓贝百事通,直接自来熟的跟上去围观等下一轮。

她被齐琰拉进客厅,塞了一个switch在怀里:“来玩这个,跟我做饭!”

林姝拿起来看了一眼手柄,又看向电视里的画面,揶揄道:“你还爱玩这个呢?”

齐琰嘴角叼了根烟在连设备,含糊不清地说:“好玩啊。”

“幼稚。”

齐琰调笑道:“你不幼稚那你跟我玩牌去?”

她被他的话噎住了,幽怨的瞥了他一眼,噤了声

齐琰看到她的表情笑得不行,烟都从唇边掉在地上。

整个客厅一片吵闹,林姝完全不记得刚刚嘲讽游戏幼稚的事了,跟着他的节奏玩上了瘾,看着他连续三次烧糊了饭,在地毯上笑得前仰后合。

“齐琰,你能不能别这么笨!”

“你急什么?!”

“你做糊了饭,我下一步就做不了了!!”

“….”

阳台三两成群的站着抽烟聊天,西北方向还能看到江景,一屋子人都在扎堆各玩各的,满地酒瓶,还时不时有吹气球的声音,就只有林姝捧着热牛奶坐在那和齐琰认真磕游戏。

来沪后,北京的电话每天都不断,打不进沈砚清的电话,就打到时晋那里,邮箱未读消息叠满。

时晋初跟他时,经常吃不消这种超负荷的工作量。

陆怀琛说他就是野心大还做事稳,让人找不出破绽,不然以他在投资市场上的成绩,足够他做个闲云野鹤的公子哥,即便忙,也能活得清闲自在,犯不着跟现在一样,把资本压榨人那一套玩到自己身上。

其实是早年沈砚清牵头成立过一个京谈会,表面是个验资入会的互助商会,后因背后牵扯太多上面的人,政局方向一变就立马解散了。

他进国泰不过是需要这么个身份,实际他背后的投资才是主要产业,但是偏偏是这么个公开身份,逼迫他只得走的稳。

直到工作处理完已经近九点半,时晋收拾完桌子的材料和电脑才递过来手机:“沈总,林小姐和朋友们去了中粮海景一号那边。”

沈砚清接过手机瞥了眼上面的照片,又退出去看发送时间,撩下眉峰扫了他一眼,倒也不生气,戏谑道:“7点的消息现在跟我说啊?”

时晋低着头,硬着头皮说道:“这不是刚刚在忙吗。”

沈砚清倒也知道时晋了解他工作的状态,不是特殊情况不会打扰他,语气平淡的说:“知道了。”又放大了一下齐琰的人脸后问道:“出来了?”

“没有。”时晋规规矩矩的回答,又觉得不对劲,马上接着说:“一屋子人呢,估计在聚会,楼层不高,阳台都听得到声…”

“好。”

沈砚清这两天电话就没断过,连带着接触摩根谈冯创的问题,家里也打来电话问他在上海待多久、去处理什么事,所有的事情积压在一起,他神情有些疲惫,懒怠地往沙发上一趟,关了手机往旁边一丢,合上眼:“五分钟后喊醒我。”

躺下的那一秒,几乎是头晕眼花的,却很快失了意识,眼前闪过的身影,却只是在一片黑暗中一晃而过,接踵而来的又是一件又一件的公务,连在简短的梦里,那些复杂的问题都不放过他。

时晋就站在一旁,看着他闭目养神。

五分钟过得很快,眉骨下的疲惫并没有散,脸色也不太好,额头上冒着细密的冷汗,时晋走过去调高了空调,打算过一会再叫醒,给他盖空调毯时,人还是醒了。

他手掌抚在额前了一会,呼吸有些沉重,平复了一会休息不好后的心悸,才缓缓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