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手上拿走盒子递给前排的时晋,淡嘲,“望眼欲穿这四个字儿,这会儿真适合你。”

“……”她无声地骂在心里。

“你懂什么。”林姝理了理裙摆,悠然地往后一靠,反唇相讥,“只能穿裤子的人当然不会理解裙子的美。”

听此,时晋抿唇憋笑,安安分分地双手抱好木盒。

沈砚清及时地再次按下静音,摘下一侧耳机,“姝姝,你还是安安静静的时候比较美。”

“是吗。”林姝捻过他手中那只蓝牙耳机,重新替他戴上,俯身覆在他耳垂一侧,勾丝细语,“那你好好开会吧。”

柔滑的指尖顺着领带一路落至他的指甲,轻点,她敛睫,收手。

“你倒是学会这一招了。”沈砚清眼眸幽深如谭,气息抵着喉咙深处蓄出一声肆笑,“好玩吗,林姝。”

林姝看着他的反应,十分满意,轻含下唇望着他,继续作,“手到擒来的事,不好玩。”

“你现在是真够可以的。”沈砚清眸中闪过一丝戏谑,对时晋吩咐,“先送我回家。”

北京今年下了三场大雪,寒意梢枝头,三月恰逢春雪,后海冰雪消融,波光粼粼。

黄亦和杨晓贝先后抵达北京后,得知沈砚清短暂出差三天,二话不说同时拎包入住缦合,两人躺在沙发上,古董唱片机播放着悠扬的粤语歌。

“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我们努力打工就是为了让资本家过上更好的生活。”杨晓贝望着挂在模特架上的婚纱,足足欣赏了三十分钟,还是挪不开眼。

倒是黄亦对婚纱不感兴趣,反而欣赏起林姝铺在地毯上的伴手礼,Carita套盒,Baccarat水晶杯,她看着beast睡袍上的金丝刺绣图片有点好奇,“你单独订的图案吗?这是什么花吗?还挺好看。”

林姝探头看过去,笑起来,“那是铃兰花。”

“原来。”黄亦挑了挑下颌边的白贝母耳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在听说这只是其中一件婚纱后,杨晓贝直掐人中,“受不了你们,一场婚礼砸几十个小目标,这空气中充满的人民币味道让我窒息,还好我不会结婚。”

林姝切开蛋糕,装了三份碟子推到她们面前,“沈砚清有个朋友,还跟我打赌,要俘虏拿下你。”

“那你怎么说的?”杨晓贝挖下一块冰淇淋含在嘴中,“赌什么?钱?有分成?有的话考虑合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