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红肚兜的翰林侍郎骚爹爹?天呐,臀肉灼疼得像在烧,羞耻和莫名奇怪的兴奋又像浪涛疯狂击崩他的神识、化成剧烈的淫欲和变异的求虐欲望,他再也咬不住自己的唇,张开嘴大声重喘,“嗬嗬……”

边喘边挺起屁屁,像索求更多、更重的虐打,以满足他的骚欲。

“真是骚爹爹,朕便满足你这个骚臣子,左右各再重掌二十,”她继续煽打他的肿臀。

【骚爹爹】、【骚臣子】这些称喟像把奇怪的沾了春情粉的锲子,往俊雅端方的花侍郎心里钻,肿臀似已不再疼痛,只有过瘾、火烧烧的烫,烫进淫心、烫进与臀股相联的大阴囊、硬勃阴茎……

“嗬!嘤!哈!要……”

最后一记重煽,十几股灼液、隔着中裤依然让她感到灼烫,她的骚爹爹真被她按在腿上打屁屁打射了!

他趴在她腿上虚弱的喘。

他身子还没完全恢复,这般亵玩只能适可而止,她揽起他,将他转过身子,他羞得抬手遮脸,可爱得紧。

揽抱着他,入睡前她问,“为甚心绪不佳?因他要走?”

大脑袋埋在她颈窝里,不再选择撒谎,免得说多错多,惹来更不可想像的训罚,“他说男子卑贱。”

“嗯?”昏昏烛光下,她半眯了眼,“你认为男子不卑?”

“卑而不贱。”

她舒了眉眼,接口道,“骚而不浪?”

啊,他在她颈窝摇头磨蹭,像头大狗……

过了小年,政务不忙,早朝不过是议些祈福之类的事。

过了两日,四更天,赵殊把睡得迷登登的花煜拉起来,一同到了太和殿,只见龙椅四周竖起一圈金纱幔。

无上皇在位时,并不在太和殿早朝理政,这里只用于各种大典。

先帝赵思册封花煜为后的庆典便在这里,大典后,赵思将早朝也改在了这,据说,当时,无上皇气得七窍生烟,她这个长女一步步将她维持的推翻。

文武两序长跪行礼,花煜随着赵殊掀开纱幔,女帝坐上高高的金銮龙椅,花侍郎垂首下跪行礼。

“平身!”

“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