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下一片窸窸窣窣响,应是文武两序大臣起身,花侍郎依然趴跪着。

女帝端肃道,“朕有些儿不适,竖起纱幔,你们且议些不要紧的事儿,我听着。”

“陛下吉祥。初九祈福……”礼部尚书率先道。

赵殊将跪趴着的花侍郎拉起来,竟将他拉进龙椅同坐,花侍郎大惊失色,刚要出声嘴即被堵住两瓣柔软湿暖的唇堵磨着他的薄唇,将他的下唇瓣含起、不轻不重吮吻;

惊慌、惶恐伴着轻微的兴奋,花侍郎瞪着金纱幔外,大臣们正议着正月初九祈福大典,纱幔里龙椅上,她们的女帝却在和她的爹爹深情吮吻,她们会看到这惊世骇俗一幕?看到会如何?举朝皆惊?

无上皇又会掀起风浪了吧?

他全身漱漱发抖,她却吻得更动情、将那瓣唇含吻、噙弄得湿透了方放过转向上唇瓣,深情得他如要溺亡、倏的她又扣着他的后脑勺舌儿长驱直长、狂乱搅弄他的软舌;

他无辜的张着嘴,唇腔如心湖一般被搅得一团乱,连软舌都似无处安放;

更乱的陆续杳至,她扯开他的长袍,解开阴茎小裙袍,握起他的阴茎揉搓撸弄,他才醒悟为甚早上不让他穿裤子只让他套着个阴茎小裙袍?

“呃,”刚发出一点声响,他急急忍住,她唇角极坏勾起,狂吻又转为深情吮吻,手却越坏的撩拨他,小指勾挠着他的马眼,食指抹弄冠沟,倏的疾速撸弄……

他剧颤着虚弱、失神瘫靠着龙椅背,衣衫不整,被女儿吮吻、肆意撸玩……

阶下大臣们,依然热议政务……

她半侧压着他,一手捻玩他的乳蕾,一手撸玩他的名器至挺昂如棍,从袖兜里掏出一枝腊梅,枝杆已事先削细磨滑,边深情吻他、边缓缓将枝杆插入他的马眼;

不适、奇怪的刺激、摩擦酥欢快感砸得他晕沉沉,不知感受哪种情绪和感官先;

脸色菲红、迷离看她,他似无助哀求、又似完全无奈臣服,咬唇使劲忍着发出吟----更多po文关注gzh:臆想快乐星球----喘,十足任人摆弄的可口,

她轻抚他的脸,强制他低头看,在他耳边说着让他羞耻极的淫语:“爹爹有一根世上最美、最适合插花的阴茎,有一个最喜欢、最擅长往爹爹阴茎插花的女儿,朕说得可对。原来花侍郎的花是马眼长花的意思?”

说完,转头看向纱幔外,“礼部的详案,朕昨晚看了,再从简些。”

“尊旨。”礼部尚书嗓子颇大,把他吓得挺胯挺缩臀,马眼上的腊梅枝杆颤了颤,枝杆磨擦着他的马眼,激流般的不适与快感齐飞,射意狂窜、马眼口挤出几点浊液,衬着红梅,靡美之极。

她摇头叹赏,一手抚玩他、抽插枝杆,和他接吻,不时抬头回应幔外阶下各部;

她倒是从容不迫,他却是被涌到嗓子眼的惊慌、各式亵玩快感高潮堵得喘不过气,如死鱼般张着嘴、吞食她津液,听她各式言语羞辱,“爹爹确实卑而不贱,都坐龙椅上被朕亵玩,哪会贱呢?骚爹爹?”

原来,拉他来龙椅上淫乱,是因那晚他为卑贱二字心绪不佳?

他看她的眼似更迷离,欲动情也动,被腊梅杆堵住的马眼不时挤泄出几滴浊液,显示他的高潮快感已到了极限;

“此处是先帝封你为后的地方,如今在此做出这样背德的事体,是不是特别刺激、欲欢?”她幽幽看他。

他脸色一片发白。

不让他泄精,她将他阴茎小裙袍松松套在根部的裙绳一拉、一扣,那裙袍瞬间成了个锁阴桎祻的小器具,缓缓将腊梅枝从他马眼里抽出来。

他剧烈一颤,被堵住的射意将阴茎憋成深紫色,死命咬住唇,还是泄了一声压抑的呃,她重重咳了几声,掩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