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没将事办到底,甚至都没让他再次泄精,真办起来,她怕他受不住,也怕自己把持不住,把他操坏、榨干了。

放开被她亵玩得软如春泥、淫气呻吟的爹爹,心满意足起床洗漱,独留花侍郎在床榻上发呆。

当发现自己正一遍遍咂么适才被女儿百般把玩的缭乱酥欢滋味,旷欲多年的花侍郎羞极,惊慌的把被子拉起来,蒙到头上;

被窝里浓烈、灼暖的少女体香兜头兜脸扑面而来,壮年又刚经历被激烈撩弄把玩的他、身体反应先于智识即刻贪婪的深吸一大口,又像上瘾一般,全身毛孔似都在追寻那灼暖气息;

沐在被窝里熟悉、好闻又极刺激他身体欲能的体香气息中,身子不由自主轻颤,直到昏昏沉却甚受用、类乎浅层高潮前兆的窒息感漫溢上来,他才又后知后觉自己如此慌唐又淫荡的不洽当举止;他、像变了一个人?

阴茎正再次硬勃昂挺,因女儿在被窝里残留的体香;

他羞急的驼卷起来,手拂过自己胸前乳蕾,被捏弄过度的灼疼伴着钻心的刺激让他嘶的哑吟,在被窝里听来,淫味浓烈,把他自己吓了一跳。

两颗乳蕾竟和阴茎一般,硬硬的,这让他羞耻之极,他熟读诗书、列翰林侍郎,不该被淫思左右,应身子、思绪清朗,举止端方,文雅有致。

何况,这是女儿的气息味道,作为慈父、就算闻到,也不应有所反应,他急急将头冒出被窝,可身子勃硬的那两处,一憋胀、一骚痒得厉害;

被憋、痒得实在难耐,适才的欢畅滋味堆积心头,像长出长长的羽毛,撩刺着他,神差鬼使的,甚少自渎的他假装望向屏风赏画,被窝里,两只大手、不知何时已一上、一下抚弄自己……

完全仿照另一双比他略小一号的玉手,一手撸弄弧长柱身、将褶皱包皮推至冠沟、撸过大龟头,一手捏捻那颗因裂伤长着个小肉突起的乳蕾;

乳蕾只泛起一点点酥麻,比适才那双玉手捏捻掀起的酥欢狂浪,简直可怜得只能忽略不计,他稍微捻捏得用力些,却只剩疼痛,连那点酥麻也跑了;

那双玉手是魔爪吗?为甚轻轻碰触便绽起让他全身剧颤的酥麻激流?他自己任何揪扯都只如饮鸩止渴,徒让身心皆落入更大饥渴与虚空中;

望着屏风,他半蹙着眉;

远远看看去便似在思索屏风上的画作笔触如何?有可寓意?

青丝散乱,虽慵懒,却也俊雅文隽,仿似下一息便口吐莲花、诗书成章,若忽略他眼角的潮红、难耐,眉间紧蹙的懊恼、欲求不满,浅樱薄唇轻启、呼吸略重的话;

连女帝何时走近他床榻,他都没察觉;

“这画,朕挑得如何?”女帝看着他问。

像做贼被抓了现行,他惊惶得差点跳起来,弧长的阴茎竟没被吓得萎软了,反而憋胀了几分;

慌乱、羞耻得满脸皆红,却不敢掀开被子、起身行礼一起身,那根昂挺的阴茎必顶得中裤搭起高高的帐蓬,他慌惊失措、结结巴巴回:“圣、圣上挑得甚好,此画笔触老到,山色有无中,寓意高远。”